听着这声轻应,木槿本就盈盈的眸光瞬间又亮了几分,身子更是不自觉的又靠近了几分。
“那吴庸的事……”
此时墨翎已经盛了饭还顺便帮木槿盛了一碗递到了她坐的那一面桌面上,“恩。”又是一阵轻应。
木槿的眸光因这轻应又亮了几分,此刻哪里还管那饭碗,整个身子直接贴到了墨翎的臂膀之上,微仰着头以极其仰慕的姿态看着墨翎的侧脸,“将军是不是在替我……报仇……”最后两个字木槿说的很轻很轻,然却承载着很深的期待。
墨翎拿筷子的手顿了一下,依旧没看木槿,继而轻应了一声,“恩。”
一个轻应让木槿眸中的亮光炸散好似璀璨的烟花一般光彩夺目。
她犹记得四日前的那晚她被吴海派来的人偷袭,她被自家将军当成了诱饵,然后她抗议了,而他丢下她走了,一副不打算再管她的模样,然第二日她受伤了,遭到了围攻与污蔑,他出现了,还护了她,现在更是默不作声的替她报了仇,唔,突然发现她更喜欢她家将军了怎么破。
好吧,她必须承认是因为三天前的那句没有,尽管只有两个字,尽管她已半梦半醒,但这两个字却是她决定将一切付诸于行动的开始。
既然没有喜欢的姑娘,那么这个位置她必须要占了,当然,现在这男儿身是不行了,但是这不妨碍增进她对她家将军的感情。
“将军真好。”木槿餍足的说了一句,然后往后一退,端碗吃饭。
明明隔着两人的衣料,木槿靠着的时候不觉得什么,然当她退开的时候墨翎愣是觉得臂膀上少了什么似得,这感觉很不妙,再一想到刚刚木槿与小六子几乎靠到了一起,刚刚因为木槿的几番追问缓和一点的情绪再度冷却了,那冷气又嗖嗖的冒了。
而木槿正愉悦的吃饭,完全不管她家将军的冷气,她表示对于自家将军的阴晴不定她早就习惯了。
吴海闹了那么一场然后这件事就这么偃旗息鼓了,特别是吴庸在救治了几日之后被告知那什么男性功能无碍,这就更偃旗息鼓了,即便吴海清醒过来知道自己被人给算计了,但除了偃旗息鼓就只能偃旗息鼓了,至少短时间内这样。
但随着这件事的不平不淡,军营里私下里一直流传着一个流言,说吴庸是断袖,是被压的那个,也有人说是压人的那一个,对这事还起了争议。
当然既然是私下肯定是上不得台面的,不要说吴海不知道,便是知道了,那么多张嘴他堵哪一个,再说谣言这玩意那是越堵越烈。
当这个消息被贴上八卦的标签被绘声绘色的传入木槿耳中的时候,木槿那个乐啊,只说小六子太给力,她就那么模糊了两句,他就给她还原了事实,果真是个人才。
每天一针,不过半个多月的时间木槿的便感觉身子里的内伤好多了,身子一转好她连忙央了墨翎教她轻功,当然,碍于她的身子,她暂时只能学学内功心法,不过这个就够了。
许是吃了几次鳖,这些日子吴海一直安分,安分到努力消耗墨翎教她那些心法的木槿都快要忘记他的存在了。
但能真的忘记吗?显然是不能了,因为这个人不管是对木槿还是墨翎都是一个潜在的危险,特别是在吃了好几次鳖之后。
木槿觉得,这吴海定是憋着大招呢,而她必须要在他放大招之前实施自己心中蕴量了一个月的计划,而这个计划必须要得到墨翎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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