沌恶的存在,毫无理智可言,心中的野兽也狂放不羁的挣破牢笼。
斯卡哈一眼就看出了自家丈夫现在究竟是一个什么情况,内心之中当即有些惊讶,在她的心中,她的丈夫一直以来都是一位极为克制自己的人,虽然平时也会拿上一个精致的葫芦时不时的喝上几口其中的美酒,但却从不会喝的如今日这般烂醉如泥。
不过惊讶归惊讶,这样的事情对于从小就受到凯尔特式风格影响长大的斯卡哈而言,醉酒归家的丈夫实属是正常的表现。
想当初她还未和妹妹出去历练之前,在那时还未受自家丈夫改革的影之国的夜幕之下,在外狂欢放纵一夜,随后醉酒归家的男人比比皆是,甚至包括她的父亲在内也是一样。
对这种事情司空见惯的她在与齐无策结婚之后,反倒是对自家丈夫这种居家男性的作风而诧异了许久方才适应过来。
毕竟是几千年前的社会,相比于几千年后的现代社会,人与人的观念是完全不同的,别说是在外面喝的烂醉如泥,就算是齐无策揽着几个女人回来,斯卡哈恐怕也不会多说什么。
当然,就算斯卡哈不会对此多说什么,齐无策也绝不可能拉着一些不明不白的女人随随便便往着家里乱跑。
但如果齐无策真的如此堕落到底的话,今晚说不定就会搂着个阿福回家过上一夜,然后结结实实的在第二天醒来之时为自己的人生划上一个革命式的里程碑,不过,说到底这些事情还是没有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