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静谧一说,阿斯托尔福也只好继续说下去:“后来我就被强制换上了这套女装……这套衣服上也不知道加了什么东西,直到现在我也没能把他换下来。”
“………………”
‘阿福能不能一口气把话全部给说清楚啊!说话大喘气是会急死人的啊!’这是在场所有人内心之中不约而同冒出来的一句呐喊。
“砰!”
门外传来一声响动,将屋内除静谧之外的所有人的注意力给吸引了过去。
“咕嘿嘿……”
那搅乱了宁静的夜晚,于所有人心中留下难以磨灭的阴影的怪异笑声再次从门外响起,在场众人顿觉有一股寒气自脊梁骨中冒出,身子不由自主的打了一个冷战。
不出所料,此刻唯一能够给人以安全感的房门,却是如同拉开的白纸般,在那笑声主人的面前变得脆弱不堪。
阳光照射进房间之中,瘦长的影子自那门槛处衍生入房中,那高大的身影仿佛即将爆发的洪水猛兽一般,无形的压力压在了每个人的心头,压的每个人噤若寒蝉大气不敢喘一分。
踹开房门的脚迈过了门槛,而后重重的“砸”在了地上,那坚实的声音与震动,再次让房间中的所有人心底一颤。
“嗝~”
一声嗝伴随着浓郁的酒气侵扰着所有人的听觉和嗅觉,如今的这副场景,她们大概也猜出了到底是怎么个回事。
事实正如玛修她们心中所猜测的那样,当齐无策在门外听见阿斯托尔福亲口说出了那让人难以接受的消声词之后,因为承受不住这现实残酷沉重的打击,齐无策直接将手中的烈酒一饮而尽。
而后,撑着酒劲还未上头缓步来到了房间门口的齐无策正巧听见了阿斯托尔福随后道出的“真相”,完美的双重打击过后,齐无策的意识伴随着上头的酒劲再次恢复到了昨夜那让人胆寒的醉酒状态。
身形一闪,齐无策以众人无法反应过来的速度瞬间来到了三藏的身后,并一把将包裹在三藏头上的衣物撕扯开来。
耀眼光芒闪烁过后,一颗镫亮的点着六个香疤戒点的大光头出现在了众人的眼中。
霎时间,羞愧难当的三藏眼中充满了水雾,看向齐无策的眼神也是充满了恨意。
“哇!光头!”
“呜……呜呜……”
心里一时之间承受不住的三藏带着哭腔跑出了房间。
“前辈真是太过分了!”
然而,面对三藏所受到的悲惨遭遇,玛修却是看不过眼了,一声斥责过后,干脆鼓着个脸怒视起脑子还不清白的齐无策。
玛修的怒斥让醉酒的齐无策微微一愣,思维也有些清醒起来,毕竟齐无策的底蕴还是比不得掌握着王之财宝的金闪闪,他手上所积留的最烈的烈酒,也就不过能够让他自己醉上一会罢了,要像昨夜那般醉上了一整夜基本上是没可能了。
“嘿嘿……幻术……幻术的说~”
虽然思维清白了一些,但现在的齐无策也只是勉强恢复到了能够分清轻重缓急的地步,不过至少也是从无法无天、四处作孽的状态中脱离了出来。
“幻术?”
玛修带着疑问,轻声向齐无策疑问道。
“没错没错!就是幻术了!”
说着,齐无策突然闪到了玛修的身边,仿佛许久未见的好哥们一般用左手揽住了玛修的肩膀。..
被齐无策用如此亲密的动作给揽着,玛修心神荡漾之余,小脸也是如煮熟的螃蟹一般迅速的变得红润起来。
这也就是醉鬼状态下的齐无策会如此做,若是齐无策还保持着清醒的状态,那是绝计不会做出这番失礼且逾越的动作。
说来,昨夜的齐无策并没有对未剃度却出家的三藏进行剃度,只是稍微使了个精密的幻术,最终营造出三藏被剃头的假象。
不过齐无策也确实是用特殊手段保留了一些三藏的头发,事实上除了三藏的头发之外,其余的英灵都多多少少的被齐无策从其身上弄下来了一些东西,而这些东西他在未来有着更深的作用。
“啊~对了,玛修酱,看在我这么乖的份上要不要奖励我一个亲切的香吻呢~?”
“啊!”
意识到自己被调戏的玛修一下子惊呼出声,对于齐无策的感情她是有的,但作为一位害羞的少女她却不好在众目睽睽之下表现的太过开放,既不想拒绝,也不好意思就此行动。
就这样,玛修羞红着脸蛋,在众目睽睽之下被齐无策调戏的不上不下。
“呜呜呜~呜呜呜,玛修酱果然是不喜欢我的吗?真是让人家好伤心好伤心的说。”
一个醉酒的人,不管其干出了多少可怕事情,那都不必奇怪,因为彻底喝醉的人,他往往是一个失去了理智的人。
“不,不是的……前辈……前辈!”
说话也变得结结巴巴,虽然意识到自己是在被齐无策调戏,但玛修仍是不自觉的开始自乱阵脚。
阿斯托尔福在听见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