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目光犀利的小姑娘……”
“可我现在依然看不透你,不是吗?或许你能够和我说一说你的故事?”斯卡哈脸上带有一丝好奇,对于齐无策的过去她非常感兴趣,到底是什么样的经历才能造就这个奇葩的家伙。
“既然你开口了,我说上一说有又何妨。”
一改从前的笑容,以往那无时无刻都像是在嘲讽他人的笑容,此刻突然变得和煦起来。
那突如其来的变化,即使是斯卡哈一时也有些反应不过来。如同冬阳般和煦的气息配合上齐无策那英俊的面容,一丝心动的感觉油然而生。
她不禁想到,只有这,或许才是他对待亲人与朋友时真正样貌吧
齐无策看着斯卡哈说道:“重新自我介绍一下,我名叫齐无策——一名四处游荡无家可归的旅人……”
夜已深,他的故事也讲述完毕,乌鲁克的兴衰、与苏美尔神明的厮杀、以及来到影之国的真正原因,虽有一些修改却也精彩的足以让斯卡哈陷入其中。
齐无策不知何时手中已是多了一个葫芦,痛饮一口葫芦中的美酒示意着他的故事已经结束,至少能说的、应该说的故事他已全部讲述给了斯卡哈。
“看来我的确是有了一个不得了的未婚夫呢……”良久之后,斯卡哈淡淡的回应道。
对于齐无策说的,斯卡哈虽有质疑却也信了七分,齐无策并不像是那种自吹自擂之人,以往其所展示出的实力也足以配得上他所说的故事。
“听你这样说,我倒是又有些不好意思了。”说罢,齐无策又是痛饮了一口。
齐无策在他的故事之中阐明了他的来意。
事实的真相着实令斯卡哈有些无言以对,合着什么“因为仰慕影之国双子,并为此前来一睹芳容”从始至终只是一个应付她那老父亲的借口,这个家伙打从一开始就是来影之国养伤的。
“所以说,你现在伤养好了?”
“确实是养好了,当初我本来打算悄悄离开影之国的,可惜这个计划被你成功的破坏了,更是因为你的原因,让我被迫不得不继续留在影之国。”面对斯卡哈那近乎质问的话语,他不得不实话实说。
“我倒是阻碍到你了……”不知为何,听见齐无策亲口道出这一切的事实,她的心中竟是有一些失落。
“倒也不是这么说,我想杀的人,无论他逃到天涯海角我也必会取其性命,我想救的人,纵使他的灵魂堕入根源,我也必定将其的灵魂从根源从拉出。”
瞟一眼斯卡哈,齐无策继续说道:“我想去做的,我自然就会顺心而去,被‘欲’所驱使,这才是吾等生存的本质,不是吗?”
“恰巧那天我不想你死,于是便有了今天的这一切,这只能说是因为我自身的想法而促成的,无论如何也是怪不到你的头上的。”
思考了许久,最终斯卡哈也只是说出了一句“真的是一个自我家伙啊”这样的结论。
听闻斯卡哈的话之后,齐无策不禁打趣道:“人嘛……若是不够自我一些又如何能够活得更久,更不要谈做出那些足以被称得上是丰功伟绩的事情,例如我那高傲的乌鲁克国王。”
“况且,你我不都是一样因为自我而存在而继续生存下去的吗?”
的确,这是令人几乎无法反驳的话语,人类这种生物,因自我而存在,因自我而生存,因自我而延续。若是没有了自我,人也不能再被称之为“人”了。
喝了一口酒之后,齐无策想起今天来此的目的。
“接下来拜托了呢!”
诅咒袭来,齐无策直接将意识沉入识海之中。至于外面的那幅景象,他并不想去多看,就算要怪这也只能怪他肉身修为不到家抵挡不了诅咒,天知道他一个法师为什么总是会因为各种原因总是去给力量加点。
发作了吗?强如这个家伙也只有在这个时候会露出如此痛苦的表情。
想着想着,似乎是想起了上次发生的事情,斯卡哈的脸上有些红晕。
再次将因为痛苦而在地上蜷缩成一团的齐无策抱起,某个家伙再一次享受到了别人永远也享受不到的福利。
轻轻抚摸着齐无策因为那无法名状的痛苦而紧皱眉头的脸庞,斯卡哈不禁有些好笑。明明已经接受了这未婚夫的事实,并逐渐喜欢上了他,而他的口中却又道出了那残酷真相,准备亲口将自己那美好的念想打击的支离破碎,真是一个十足的大混蛋。
更加可笑的是,现如今这个十足的混蛋却正在为了自己而承受着无法言喻的痛苦,并且这一切的一切也是这个混蛋自己亲力亲为一手造成的。
然而明知是如此的她,如今却还傻傻的将其抱在怀中安抚。
齐无策并不知斯卡哈那十六岁少女的想法,此时的他也没有兴趣去通过那一丝联系偷窥斯卡哈内心的想法。
虽然斯卡哈的膝枕的确足以称得上是享受,但这并不是齐无策所想的,奈何他却不得不这么做。诅咒只有在一次爆发之后才会进入短暂的潜伏期,而这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