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围在腰间。
接着就对娄杰说:“走吧。”
“那个,李、李先生,您没事吧?”
虽然明知道李小闲不可能没事,可他还是问出来了,这是礼貌。总不能选择无视。
由于敌方的战斗人员都已经不复存在,接下来的事情自然也就简单了。
李小闲上岸的时候,早已经等在那里的尉迟静柔立刻就泪眼婆娑地说:“对不起老公,我不该让你上去的······”
李小闲笑了笑说:“不用担心,你知道我是医生,这点小问题还不是手到擒来。”
尉迟静柔可是他的枕边人,当然能听出他声音里的异样,立刻就明白事情肯定没有他说的那么轻松。
不过,她也没有指出来的意思,那样的话,就是往男人的伤口上撒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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