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峻言吵架了?”
白合怔了一怔,然后深呼吸了一口,对着二老说,“没有吵架,只是我告诉他,让他不要总过来找我,不想他还是像过去一样,就这样。”
谢依蓝叹了口气,“你这样做,也对,免得他还存着念想,到最后更伤了他。”
白承泽握住白合的手,“放下,是要从心里放下才算是真正地放下,那样的放下,即使见了面,也无妨,如果心里放不下,就算不见面,依旧还在心里。”
“对于他来说,让他放下的第一步,就是不见面。”白合难过地说。
白承泽拍拍女儿的手,安慰着,“别难过,峻言会放下的,人的一生就好比那昙花,总要灿烂地开一次,开过了,慢慢地也就淡然了。”
母亲走了后,父亲也睡了,白合睡不着,看书也看不进去,看着外面那璀璨的灯火,内心落寞如斯。
父亲刚才说:人生就像昙花,总是要灿烂地开一次的,如果自己是峻言的昙花,那么,希望他慢慢地淡然,开始新的生活。
拉开房门,出来,就看见走廊窗户前,静立中的韩峻言,看着窗外。
白合的心生生地疼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