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管理员说。管理员没有跟着我们，反正里面也没什么东西，东西早已经搬空了。我们三个人边走边看，进了厂房里面，看到早上的一场暴雨使得这房顶不少地方漏了水，这场雨来得挺不错，让我们看不到晴天所看不到的情况。在这个时候，就是为了评估和发现问题，以找到向对方要求降低租金的条件和借口，我把发现的问题记在心里。这里的租金在来的时候谢志成跟我说过，一年40万，签五年的合同。另外需要盘算下修补和装修的费用，还要预估分租出去能收到多少租金。粗略地算一下，应该是有利可图的。可是，一下子我和谢志成要拿出好几十万了。“那个秦厂长是男的女的啊？”</p>
我问谢志成。</p>
副厂长，其实厂里面的人习惯叫她秦总，他们在本市还有两个厂呢，在浙江也有厂，只是这个厂不用了，按现在的发展规模，这个厂占地规模对于他们来说太小了，而且年代也有些久了，其他的都是新厂房。”</p>
“这样最好，谈起价来也不会那么计较。跟那个秦厂长约个时间吃饭吧，我们和她谈谈，早点定下来。”</p>
我说。“0k，我这就给她打电话，”谢志成掏出手机拨着号码，口中还念念有词，“约了小女人，再约老女人。”</p>
萧琪笑，在厂子里察看的过程里，她一直挽着我的手臂，我做出了个噤声的手势。那个秦厂长在电话里答应了，但是在外地出差，需要三天后回来。“这个秦厂长，可就靠你搞定了。”</p>
我说。“我哪成啊。”</p>
谢志成一脸无辜相。“为了赚钱，牺牲点色相，又有什么不可的。”</p>
我开玩笑地说。“你们的钱都是这么赚的？我要是那个秦厂长，早被你们气死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