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唯见他们二人压根不问问她作为当事人的意见,就私自决定处方,气得差点掀桌。
奶奶个熊,现在生病的人是谁啊,为什么处方时不是问当事人的意见,反倒要听从旁人的建意!
唯唯心里的汹汹烈火烧得通红,可是她努力压制,低着头,在医生开始修改药方之际,弱弱地问了一句:“医生,挂水治好后,应该没有力气了吧,那……那个……嗯……那个……还……还可以吗?”
医生原本修改药方的手,在听到唯唯这句问题后,停了。
抬头望向身边坐着的唯唯,只见她半垂下头,一边的头发从肩上滑了下来,一边的头发被挽在耳后,她的脸涨得通红,似乎羞涩极了。
医生抬头平淡地扫了楚斯城一眼,理智并严肃地道:“如果你是因为想和她过性-生活而选择挂水,那我告诉你没有这个必要。病人在生病期间,要得到充足的休息,所以无论你选择是挂水还是用药,这期间最好都停止性-生活。”
被人这么直接地戳破事实,楚斯城似乎一点尴尬也没有,他还是那张冷清的脸,只是望向唯唯的目光,格外地意味深长。
医生瞧楚斯城半天没有说话,仅是盯着自己面前的病人,他不禁随着他的目光一同注视着唯唯,看着唯唯因为他的话而爆红了脸,还有紧张不已的神色,心里不禁为这么娇弱的她摇头,藏于心里的英雄主义不受控制地冒起,医生严肃着脸,径直替他们作了主:“既然如此,你们还是用药好了。”
楚斯城这一次没有拒绝。
唯唯在楚大爷的安静里,在心里愉悦得笑咧了嘴,哈哈哈……还不如我所愿!
楚大爷,你要和我斗?还太嫩了点,也不想想我杜唯唯是谁,a大里无人不晓的混世魔女,哪能是你这么轻意可以扳倒的对象。
愉快地付了钱,拿了药,唯唯跟着楚大爷重新回到酒店,楚大爷整晚冰着一张脸,心情似乎格外的不爽,没等唯唯进门,就掏了衣服,进了浴室,洗澡去了。
唯唯心里一点也不怕,既然楚大爷不会对自己出手,她还有什么好害怕?
高兴地将药掏了出来,唯唯研究药的用法,不多时,楚大爷已洗完澡出来,冷眼扫她一眼,没有说什么,径直坐在床沿,擦头发去了。
唯唯心里欢乐得不行,来到自己行李装拿了衣服,并将医院里开的药一同拿进洗手间,洗涮去了。
出来的时候,楚大爷已床垫的一边躺下,余下空白的另一边给她。
唯唯瞧着楚大爷已闭上的双眼,心里乐得开了花。
看样子,接下来行程,压根不用担心,她这次的过敏少说也要几天才会好,这次的旅游呢,就几天的时间,等到她的皮肤过敏了,这次的行程也完结了。
唯唯雀跃不已,只要接下来,自己行为举止小心一点,不要曝露自己的个性,应该就可以安全过关了。
唯唯小心翼翼地躺上床,对于睡在隔离,离自己很近的楚大爷,还是有点忌惮。
尤其在今晚历过那种事后,唯唯不多不少还是有点怕楚大爷这只大种猪,会饥不择食地连她这个病人也不放过。
于是,开始的时候,身体各方面的神都崩得老紧。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躺在自己身边的男人半点动作也没有,唯唯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
放轻松心情,唯唯这时候却一点睡意也没有,毕竟身边突然多躺着一个人,还要是一只随时会发-情的异性,唯唯很不习惯。
反正醒着也是醒着,唯唯想着重新回到沪市后的生活,楚大爷说房子的转让手续正在办理,那是不是说,她回去后不久,就可以拿到房子的产权证书?
一想到房子的产权书上写着自己的名字,唯唯想,她估计连作梦都会笑。。
兴奋了一整晚,唯唯隔天起得晚。
当她醒来时,发现身边那个男人早已不见了踪影。
唯唯楞,下床进洗手间洗涮,洗完后,寻了房间各个角落也不见他的踪影。
呀……这男人真小气,不就打断他的求-欢而已嘛,这么记仇!
真心鄙视!
唯唯离开了房间,来到用餐地点,酒店的套房包含了早上的早餐,唯唯来到餐厅,就看到楚大爷和董天恒夫妇坐在其中一个餐厅,优雅地用餐。
唯唯心里对这个男人无言到极点,臭色-猪,得不到自己要的,就连喊她起床也不愿意。
魏楚仪看到唯唯前来,热情地向她招手,唯唯腼腆着脸,来到他们桌前,歉意地道:“我睡过头了,不好意思啊……”
“没事没事。”魏楚仪半点也不在意,“斯城跟我们说过了,说你过敏,得好好休息。呀……你这过敏得也挺严重的,脸上都红了一片了。”
唯唯想要摸摸自己的脸,但似乎想到什么,在手快要碰到脸之际,又放了下去,低着头,尽量遮掩,“对不起啊……我……好像打扰了你们的雅兴了……”
“说什么呢,过敏又不是你自己主动招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