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在体育馆木质地板上写,刷刷刷,都不看白板,安娜自己列出的公式,有必要补全么,重新写一遍就够了。
蹲在地上,马克笔黑色墨迹在地板上划过,小屁屁撅着,看起来像个西瓜,滚动着的西瓜。
安娜她对自己有严格的要求,就像是普朗克常数,她一定要用标准的希腊文,就算马克笔抓起来不容易,写慢点她也要写好。
笔写出来就是脸面。
三分钟后,一块工整的板书地板完成,地板上还残留着几个脚印。
最终公式是补全了。
科学家喜出望外,赶紧上去握住安娜的两只小胖手,大有老首长慰问前线战士的感觉。
安娜不置可否,看着科学家将公式输入电脑,输入各个参数变量,临时编制了程序。
挺好!
他连的是哈佛大学计算机集群,还编了并行,很快,集群就返回了结果。
特工希尔和科尔森站在科学家身后,看着科学家打开返回TT文档,输出一系列二进制文本。
tt文档上面是输入参数,下面是输出结果,看到了输出矩阵,公式完全正确。
科学家双击手掌,周边人都兴奋起来,有了解决法子就意味着不在漫无边际地等待,意味着肩膀上责任可以卸下,意味着波士顿可以安全。
科学家将文本信息拉倒最后,看到了最终结果,顿时傻眼:“零,怎么可能?!”
“什么意思?!”
特工希尔皱起眉头,她隐隐猜到了结果,问题是这个结果她根本不想面对。
“死胡同。”
0代表着公式无解,无解就是死胡同。
就像7世纪的塞勒姆女巫审判案,马萨诸塞地区特别审判法庭最终丢下的审判令——绞死女巫,特工希尔他们就感觉到脖颈上正套了一根绞绳。
在一声行刑下,绞绳猛地收紧。
特工希尔感觉喘不过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