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刚说完,却是从门外跳进来五六个追逐校尉赶回来的盐丁,为首那个满脸的络腮胡须,喘气说道:
“孟哥,跑了一个,怎么办?”
“你说什么?跑了一个!?”李孟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忽然想起什么事,更是满脸的恨意。
方才这锦衣卫百户一直十分主动,李孟还以为这货是想拉自己垫背,没成想居然是在用命吸引自己注意,当即朝地上尸体踹了一脚,不无敬佩的说道:
“哼,这些锦衣卫真是条汉子,这带着绣春刀的官位不小,自己不走,居然是打着让其他人逃出去的主意,是我失算了。”
“孟哥,弟兄们死伤过半,这是赔本的买卖,还走了一个,摆明了不该做啊!”那络腮大汉叫道,似乎是有些慌神。
“是啊孟哥,锦衣卫走了一个,此刻失手,那些锦衣卫怎么绕得了我们?”有一个盐丁擦擦脸上血迹,有些担忧的说道。
“不要怕!”李孟有些烦躁的摆摆手,看向一直毫无动静的屋内,说道:“这王公壁跟咱们巡检司和一根绳上的蚂蚱,锦衣卫这次拿他不住,这老不死的自是有脱罪的方法。”
“至于咱们,这些锦衣卫也死伤的差不多了,权且先把尸体都埋了,来他一个死无对证。回胶州那可就到了咱们的地盘,在巡检司聚齐弟兄们,也不怕锦衣卫再来人找茬!”
“好!听孟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