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怎么会和那李善财勾搭到一起,还有太医院翁御医的死,究竟是不是染上鼠疫?”
“翁老御医的正妻邹氏,是不是也是你们二人合谋害死的?”
掌刑千户李有成看着摆在眼前的木驴,问出这话的时候,满脸都是淫笑,见那谢氏畏畏缩缩不肯吭声,顿时挥手喊道:
“来人,扒了!”
三名在周围等待许久的东厂番子立即搓搓***笑着领命上前。
这谢氏生的肤白貌美,臀圆胸鼓,怪不得那老头子会将她纳进门做小妾,也怪不得这李善财会冒着大不韪与她通奸。
番子们可能是有内心因素在作祟,动手的速度特别快,下令没有几刻钟便听‘撕拉’一声,谢氏身上的外衫被撕扯开来,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
“这木驴可就是给你准备的,多少年了,老子还没见到过如此美人儿骑上,那场面,哈哈哈,小的们!给我全扒了按在上面......”
“不要不要,我都说...”谢氏像一只看见狼的绵羊楚楚可怜,甚是惹人怜爱,但很可惜,在东厂大牢中不存在‘可怜’二字。
番役们见此情景,反而更加兴奋起来。
番役们每天做的都是外人连想都想不到的差使,一旦被人知道,那是极有可能被寻仇灭口的,这是所有人的共识,所以但凡进来的钦犯,几乎不会有能活着出去的。
然而事实上,能活着出去并不是没有。
可是就算你能活着从东厂大牢走出来,那魂儿也已经没了,都成了傻子,什么都说不出来。
“呜呜呜,我说,邹氏是被我们害死的,他说这样我才能是正妻。老爷又深得皇帝信任,每日往宫中送药,我在翁府中地位的提高,也能帮助他。呜呜呜,我都说了,求你们不要再靠过来,不要再过来了......”
这话刚说完,李有成怒气冲冲几步上前抓住谢氏头发,狠狠一拎,怒声问道:
“好!那你来继续说,你在翁府中地位提高又能帮那李善财什么?既然邹氏已死,又为什么害死翁老御医?!”
“好疼...我好疼...”李有成用了八分力气,谢氏痛的不断惨叫,就连头皮都渗出丝丝血迹,几乎是哭喊着求道:
“我不知道,这些我都问过他,可他根本不告诉我,你们放过我,放过我吧,好疼,好疼啊...”
李有成冷哼一声,松开谢氏头发,说道:
“继续扒,扒光!”
另一间牢房,正在单独处置李善财的掌刑千户高文彩听到来自李有成的消息后点点头,神情没有任何变化。
他走上前拍了拍李善财的脸,笑道:
“李善财,在东厂就别想着能蒙混过关了,真当咱们是吃干饭的?”
说着,高文彩猛地用皮鞭抽了李善财,听到他惨叫,又是从刑具架上拿出一根木签,回头道:
“给我按住他的手!”
“不要,不要啊,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放过我,我家有银子,可以给你!”
李善财由于被几个番子丝丝按住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看着这跟木签被高文彩扎到指甲之间的血肉中,开始疯狂的大喊大叫。
“你们李家就要完了,这种银子粘上了,老子都嫌丧气!来人,继续扎到说为止!”
“是!”
看着周围紧逼上来的一名百户,李善财终于是崩溃,大声喊道:
“我说,我全都说!”..
“为什么要害死邹氏?”
“因为,因为她能帮我们李家取得翁炳实的信任。”
“那又为什么要取得老御医的信任?”
“皇帝昏庸、残暴,宠信阉奴,又将康妃打入冷宫,乃是桀纣之君...”
不等他说完,高文彩立即上前猛闪了一个巴掌,紧跟着反向又扇了一巴掌,见李善财嘴角溢出血来,这才怒声道:
“目无君父,该打!再说这些,非得手脚十指全都给你扎上不可!”
李善财满脸畏惧,粗喘几口气,认命般说道:
“老御医每日入宫送药,已经深得皇帝信任,那谢氏倒也酣傻,竟然真的去劝那老家伙给皇帝药中下毒。”
“呵呵,但那老家伙不听,甚至还怒骂谢氏,将她关入柴房。你说,这等昏聩不明的老匹夫,留之何用?”
高文彩神色变幻,又呵呵一声冷笑,问:
“若朝中无人,只怕你李家也不敢妄自害帝吧,说吧,是谁主使!”
李善财哈哈一笑,反唇相讥道:
“我李家为皇亲国戚,皇帝昏聩......”
见他又要说这种话,高文彩也懒得再多说,直接挥手示意,番子们一拥而上再将李善财按住,接连扎了三根木签进去,疼的李善财冷汗直冒。
“说还是不说!”
“是吏部天官郑大人,是郑三俊郑大人!”
既听此言,高文彩腾腾后退几步,心中翻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