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王的头上。
圣旨一下,河间王顿时成了炽手可热的宗亲新贵。河间王府也一改往日的门庭冷落,变得热闹起来。
便连淮南王,也命长孙盛渲前往河间王府道喜,送了一份厚礼。
河间王春风得意,心情舒畅,倒也不敢忘形。收了礼之后,亲自去了一趟淮南王府。
躺在病榻上的淮南王面色暗黄,一副久病的苍老衰败之色。没有下榻之力,由身边人扶着坐了起来,歉然笑道:“我这一把老骨头,禁不起折腾,未能下榻。你别见怪!”
河间王忙笑道:“王兄这般客气,让我愧不敢当。我年轻识浅,诸事不懂。以后宗人府里的事情,还得请王兄多多提点指教。”
然后,又正色道:“我才疏学浅,不及王兄万一。宗正之位,能者居之。待王兄病愈,我便上奏折,将宗正之位还给王兄。”
淮南王笑得更是温和:“我们兄弟,都是为皇上当差做事。皇上器重你,让你执掌宗人府,你得用心当差,方不负皇上厚爱。”
“什么还回来之类的话,万万不可再提。否则,便是陷我于不忠不义之地!”
两人你来我往虚与委蛇一番,一派和气。
待河间王走了,淮南王再也撑不住满脸的笑容,目中闪过阴沉冷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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