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妃柔美的声音里多了一丝薄嗔“你父皇赏赐你的汗血宝马,价值千金。岂可随意乱取名字?还不快请你父皇给宝马赐名!”
所以说,永远不能小觑了任何一个女子。
梅妃怯懦温软,既不精明也不深沉,不过,却颇懂如何讨男子欢心。
建文帝听了这话,果然笑了起来“些许小事,不必惶恐。朕既是将宝马赏给了安平,便随安平的心意吧!”
六公主目中闪过笑意“多谢父皇。”
……
淮南王府。
盛渲昏昏沉沉地趴在床榻上。
为了方便清洗敷药,他只穿了一件轻薄柔软的中衣。雪白的中衣被伤口不时渗出的血迹染得斑驳。
一张俊脸如纸般惨白,几乎没有半点血色。
淮南王世子妃坐在一旁悄悄抹泪。
盛渲昏迷两日,今日高烧才退,到下午时才勉强睁眼,却无力说话。醒了片刻,很快又沉沉睡去。
四皇子今日亲自来探望,遗憾的是盛渲一直未醒。坐了片刻,留下一堆补品才离开。
“别哭了。”
淮南王世子阴着脸,语气里满是焦躁不耐“太医今日不是说了,阿渲年轻,底子好,养上一段时日就能痊愈。你整日哭哭啼啼地,别人还以为阿渲就快一命呜呼了!”
淮南王世子妃委委屈屈地擦了眼泪,低声道“阿渲哪来的胆子冲六公主动手。这其中,定有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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