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夫子,无疑是一桩荣耀体面又风光的事。廉家上下意见出奇的一致,齐齐点头。
她想做的事,何须他们同意?
呵,一个个自以为是!
……
她怀着一腔热血,严格教导学生,奈何少女天生体弱,耐力体力不佳,肯下苦功练习骑射的少之又少。
去年书院大比,莲池书院的射御两门惨不忍睹,连算学也不及,尽皆垫底。
她心中羞愤又不甘,在顾山长面前哭了一回。
顾山长却笑着安慰她:“莲池书院的礼乐书三门都是顶尖,便连松竹书院博裕书院也未能压过我们一头。射御一直都是弱项,每年都垫底。”
“你有雄心壮志是好事,可做什么事都不能操之过急。”
“慢慢来,不必心急。”
她怎么能不心急?
她是如此渴切地盼望一展所长!如此渴切地希望回报慧眼识英才的顾山长!如此渴切地想证明女子样样不输男子,便是射御也不例外!
好在今年的新生资质极佳!
她的愿望,或许今年便能实现!
“顾山长,”廉夫子的眼眸亮的惊人:“我有一桩要紧的事和你商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