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交情,知道宋押司精通文韬武略,又有满腔报国之心,如大人用他,必有成效。”
慕容知府看到华荣这样说,心中不由有些不满,自己抬举你,你却说自己不行,难道是说我没眼力吗?他本来还想让华荣演示一下射术来扬名,日后也好统兵,现在却没有了一点兴致。
姜德心中叹了口气,不得不说花荣的确是个讲义气的人,宋江此时是什么身份,不过是一个小吏罢了,而花荣却是个真正的从九品的官员,却愿意屈居其下,而且在原著中花荣最后追随宋江自杀,是个真正的忠义之人,传言施耐庵写他的时候参考的是赵云,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姜德看向宋江,笑道“宋押司,好久不见,你的气色不错嘛。”
宋江拜道“宋江见过小郎君,半年不见,小郎君愈发被官家看重了,相信日后小郎君必然封侯拜相,护我大宋疆土万年。”
姜德当做听不出宋江话里的一丝讥讽,走回位置,对宋江问道“宋押司,你不是在郓城县做押司吗?怎么到了此处?”
说罢也不等宋江回答,而是对慕容知府说道“慕容大人,此人我在游历郓城县的时候有一面之缘,人称及时雨,又名呼保义,最喜用金银结交江湖豪杰,在这山东地面都极有威望。”
花荣听得,胸口都挺了一下,仿佛在夸奖自己一样,而宋江却是心里咯噔了一声,看向慕容知府,果然看到慕容知府的眼中闪过一丝疑虑,不禁对姜德是恨得咬牙切齿。
慕容知府有些不自然的看向宋江说道“这样说来,宋押司果然有些本领,此次让你来,也是为了用你,你就先在我府上听用吧。”
这个听用二字用的巧,如果是真的重用,那么这个听用可能就是日后的心腹,但同样是听用,也可以是闲置不用。
慕容知府又让人摆了一个桌子,让花荣二人坐下用酒,酒宴又持续了半个多时辰,姜德借口有些累了,才算结束。
慕容知府送姜德出府,姜德走到一半,突然对慕容知府说道“知府大人,我有一话,也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慕容知府便道“请小郎君直言便是。”
姜德点点头说道“大人,那宋江却是有本事的人,此人用好了,青州可保太平,但...此人却也野心勃勃,如果大人驾驭不好,却也有可能为青州带来灾祸啊,小子言尽于此,还请大人自行计较。”
慕容知府听着姜德的话,点点头,好像明白了一些什么,看着姜德离开,摇摇头,回转到府中去了。
姜德来到住的酒楼,看到许贯忠和朱武二人,便说道“两位先生久等了,你们可知道我在知州府上遇见了谁?”
许贯忠笑道“必然是那宋江!”
姜德哦了一声,笑道“看到许先生已经得到消息了,是谛听营发来的吗?”
许贯忠点头说道“却是如此,宋江已离开郓城十天了,算算也该到知府那里报到了。”
朱武说道“这宋江我在华阴山便听人说起过,说他急公好义,人称及时雨,是个豪杰,既然主公在梁山竖起大旗,招揽天下豪杰,为何此人却舍近求远,跑到了这里去投奔青州知府呢?”
许贯忠笑道“朱先生有所不知啊,这宋江可不是个简单人,此人有权术,懂谋略,他离开郓城县,便是认定主公日后必然被官府所灭,故而离去。”
姜德摇摇头说道“走了也好,否则我怕梁山日后必有变故,唯一可惜的是那花荣,我此次来青州本就是为了他来,但今日看来,他已经被宋江所折服,恐怕难以归顺于我了。”
许贯忠见姜德真的喜爱花荣,便道“主公勿忧,俗话说谋事在人成事在天,何况花荣现在不过是看重和宋江的义气罢了,那慕容彦达不过是一无能外戚,贪赃枉法是一个好手,治理地方可就有些难为他了,而且这人妒贤嫉能,有他在,只要略用小计,气走花荣并不难。主公何不再走一趟清风寨,施以恩惠,加以笼络,日后可能自有好处。”
姜德嗯了一声点点头说道“也好,我等边先往清风寨走一趟吧。”
花荣这边等宋江安排妥当,清风寨也有公务,便和宋江挥泪而去,到了清风寨,花荣惊讶的发现姜德居然早就在自己府上等着自己,连忙入内。
花荣刚刚进府,就看到一个十四五岁的少女,拿着个镜子,蹦蹦跳跳的跑到面前,对自己说道“哥哥,你看,这是玻璃镜啊!据说东京城也没有几面的,照的真清楚!”
花荣一看,啊呀,这比铜镜也清楚太多了吧,再看这镜,小巧一掌可握,银背上还有几个宝石镶嵌,做为巡检的他,自然也知道这样的东西值多少钱,害怕少女乱拿了人家的东西,急忙问道“雕妹,你这宝贝是哪里来的?”
“花将军莫惊,这是我给花小妹的礼物,令妹单纯可爱,此镜也刚好相配。”一人走了过来,花容一看,正是姜德,后面二文二武,连忙施礼道“花荣见过小郎君,不知道小郎君来访,却是失礼了。”
姜德笑道“花将军莫要怪我不告而来,实在是那日在知府大人那里不好和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