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血滴落在白玉令牌上,没有被吸收掉,也没有洒落,而且凝成了一颗血珠静静地躺在令牌中间那柄剑的剑身上。
“这什么情况?”
叶晨抬头看向姜无忧,而姜无忧也是一脸懵逼地看着叶晨:
“我也不知道啊,正常来说这血滴在上面就应该被令牌吸收,然后认主成功才对啊。”
没等二人在继续说什么,就见那原本静静躺在令牌上的鲜血突然抖动了起来,紧接着如同空中的烟花一般陡然炸开,溅了叶晨二人一脸血点。
周围的空气突然变得有些尴尬,姜无忧用手帕擦干净了脸,看了眼身边懵逼的叶晨,轻轻咳嗽了一声:
“我想这其中可能有什么误会……”
“误会?那你说说为什么我的血会突然爆开,难不成你这令牌还是爆米花机?”
“这个,这个这个这个……我其实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当初我也是这样继承蜀山掌门之位的,并没有什么意外啊,难不成这块执法令坏了?”
姜无忧说着又从怀里掏出一块黄玉令牌:
“这样,你再用这块试试,这是我蜀山的传功长老令牌,或许能有效果。”
叶晨接过黄玉令牌,发现这块令牌上的图案依旧是一柄剑,只不过造型与之前的那柄剑不太一样,而且在令牌的上方两边,分别刻有“传”、“功”二字。
叶晨接过令牌,再次滴上了一滴血,和之前一样,鲜血凝而不散,而后再次爆开。
卧槽!
这特么是什么情况?
为什么我的血滴上就会爆炸的,我不就是想学个御剑术吗,怎么就特么这么难?
叶晨一脸的不解,抬头看向了一旁的姜无忧。
看到叶晨投向自己那哀怨的目光,姜无忧也只能报以苦笑。
这件事自己是真的不清楚啊,除了自己接受传承那次之外,姜无忧并没有再见过其他传承,叶晨是第二次,可自己完全是按照剑典上说的来做的,为什么会失败呢?
姜无忧不明白。
想了想,姜无忧一咬牙,在叶晨惊愕的目光中从怀里掏出了十几块令牌,一股脑儿地堆到了叶晨面前:
“这些是我派所有长老的令牌,你挨个试一下,看哪个能用的。”
“这个先不急,我现在最想知道的是你这么多令牌是怎么放进你衣服里的?”
叶晨指了指姜无忧的胸口,刚刚这一堆令牌用袋子装也得一大包,这货的胸口这么平坦,怎么看都不像是能装这么多令牌的样子,除非这货是哆啦A梦。
“哦,蜀山的令牌之中都存在一个独特的空间,在滴血认主之后其主人便能使用了,这些东西在我继承掌门之位前就已经在这个空间里了,但是没有必要,所以我就一直放在里面没动。”
姜无忧很淡定地道。
叶晨眼都直了,还真特么是次元袋哦不,是次元牌啊,这东西碉堡了,自己早就对这种传说中的东西垂涎三尺,没想到终于被自己给遇上了。
但自己无法认主,那令牌中的空间自己也就没法用,这种感觉就像太监上青楼,又恰似秃头进了理发店,有心无力的感觉让叶晨欲哭无泪。
我还就不信了,这么多令牌就没一个我能用的!
想到这,叶晨一咬牙,挨个用血试了起来。
但令叶晨大失所望的是,这十几枚令牌没有一个能够让他滴血认主的,哪怕是最低级的普通长老令牌,叶晨也无法使用。
真特娘的哔了狗了!
叶晨看着石桌上那堆放在一起的各色令牌,心中万马奔腾,千言万语梗在心头,最终都化作了一句话:
“你这令牌都特么是山寨的吧?”
姜无忧也很是尴尬,他虽然是蜀山掌门,但这么多年来也只有自己孤身一人,现在好不容易找了个大腿,还特么入不了蜀山,这尼玛是搞什么鬼?
“这个……要不我让其他人试试?”
姜无忧犹豫了一番,冲叶晨说道。
姜无忧倒不是觉得这些令牌是假的,但这事的确蹊跷,自己必须搞清楚是怎么回事,要是都这样,那自己这个蜀山掌门可就真的是光棍一条了。
几分钟后,虎子和刘明打着呵欠从外面走了进来。
“晨……沈哥,这大冷的天来这干嘛呀,又没花可采。”
虎子看到一旁站着的姜无忧,急忙改口道。
“采你妹的花,赶紧过来!”
见叶晨脸色有些不对劲,二人的困意顿时醒了大半,能够让叶晨都感觉棘手的事,那可不是小事。
“怎么了沈哥,出什么麻烦了?”
叶晨直勾勾地看着二人没有说话,直把二人看的浑身起了鸡皮疙瘩。
晨哥这什么毛病,不会练功练的走火入魔了吧?
“你俩咬破手指,把血滴在这两块令牌上。”
叶晨说着将两块普通长老的令牌交给了虎子二人。
虎子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