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心中有觊觎宝贝的心思,也会收起来它那心思的。
鹏十丈脸上浮现出几丝尴尬之色,干笑两声问道:“啊,少爷!那……那老鹏我拿了这件‘雷光金翎’的灵宝是不是太过分了?”
“怎么算过分?一点也不过分!若没有鹏叔你,嵇应慎就不会死,是吧?”梁风安慰了下,心中念头一转又道:“不过为了不节外生枝,我们就这么这么说!鹏叔你看如何?”
“好好好,就这么说!”鹏十丈连声称是。
于是,梁风就骑着鹏十丈风驰电掣往东岐门方向而去。飞了许久,在靠近东岐门几百里外的一座荒山降落休整了一个多时辰,梁风把鹏十丈装入须弥袋,然后自己御舟往东岐门问心峰的方向去——在东岐门这附近,入道期修士的疾风舟比金丹七品的金羽大鹏雏多了,更不容易引人注目。
进了戚夫人的刑堂大院,梁风直接闯进大堂叫道:“娘亲……”
戚夫人正坐在位置上等候,见梁风进来,立即把他引进了密室▲定之后,戚夫人目光凝重,面容严肃,问道:“那消息是真的?”
那消息就是嵇应慎身死的消息,之前梁风用通讯灵符告诉了戚夫人。嵇应慎身为神木宗法训部掌令使的外孙,所以他身死的消息非同小可——梁风知道这样的消息他应该及时通知戚夫人,不然事后就是一个破绽。
梁风点点头道:“真的!”他又把须弥戒里的东西全倒在桌上——顿时,桌面上堆满了灵光闪烁的各色宝物——有好几件上品攻击、防御法宝、许多盒高级灵药、许多瓶灵丹、许多张灵符、许多块奇石等各色宝物。
戚夫人一脸惊讶的看着那满桌的宝物,喃喃道:“这……这是哪里来的?……收起来都收起来!”
于是,梁风就把那除了不好估值的几十块玉简等物品外、至少还价值超千亿上品灵石的法宝、灵丹、灵药等物品重新收入了须弥戒,然后把须弥戒递给了戚夫人道:“娘亲,这就是嵇应慎储物袋里的东西!”
戚夫人接过须弥戒,使用神识检查了下,眼睛里露出几丝担忧、几丝惊异、几丝兴奋的神色问道:“峰儿,到底是怎么回事?快给娘亲我说说!”
于是梁风就描述了下嵇应慎与魏掌门两败俱伤后又与一个夺舍七品的青魅死战的情况,最后道:“那只青魅死了,嵇应慎也伤上加伤、垂死挣扎的样子,所以鹏叔就冲了过去,很快就把嵇应慎打死!”
他现在这说法就是之前与鹏十丈商量好的说法——因为他不想让戚夫人知道那防御力奇高的防御法阵和困阵,鹏十丈又不想让戚夫人知道它得了一件灵宝,所以两人一拍即合马上就统一了口径。
“那嵇应慎的残魂有没有逃走?”戚夫人一脸的严峻。
“没有!一丝都没有逃走!”梁风应道——他明白戚夫人的担心,若嵇应慎有残魂逃走,那就可能招来神木宗法训部蓝掌令使的报复。蓝掌令使是元婴八品大修士,若一心想杀死金丹期的某人,神木宗境内除了寥寥几位掌令使能抵挡外,还有谁能防得住?
“确定?”戚夫人又问道。
梁风脑中念头一闪,道:“娘亲,刑堂内是不是还有一块嵇应慎的堂主玉牌?拿来使用追魂镜一试便知!”
“……对啊!”戚夫人醒悟过来,马上就起身吩咐外面守候贴身助手李晨香去取堂主玉牌。
很快那嵇应慎的堂主玉牌就拿来了。使用追魂镜细致的验了一番,又使用追精镜验了一番,戚夫人的脸色终于平静了些,她叹口气道:“峰儿,你知不知道你差点惹上了灭门的大祸啊?!若嵇应慎的外公——神木宗法训部的蓝掌令使知道了是我家的家将杀了嵇应慎,你说我们俩还能躲过蓝掌令使的报复吗?”
梁风应道:“可是……可是嵇应慎一心想杀孩儿我啊,难道我们就站着等他来杀我们吗?”
“嵇应慎怎么敢来杀你?他就不怕被灭门?”
梁风放出须弥袋里的鹏十丈,道:“鹏叔,你说说。”
鹏十丈叫道:“夫人,那次去天阳院偷袭少爷的应该就是嵇应慎!你看,这是他的灵兽长翅雕的尸体——当日就是这只妖禽把老鹏我给骗走了。”
戚夫人面色变幻了下,目光一厉道:“看来嵇应慎有个替身,能伪装灵力波动和灵压的替身!”
顿了下又道:“嵇应慎该死!嵇家全部该死!……不过,我们要把首尾收拾好——峰儿,那日的战场再哪里,我们再去收拾下战场,不能留下任何我们的痕迹!”
梁风应道:“战场我们都细致收拾了,没有遗漏。”
戚夫人摇摇头道:“你不知道高阶修士的一些搜查的手段——比如可以从一片法宝碎片中抽出主人的虚影,比如抓一只附近目睹战斗的妖兽,然后抽取它脑中当日的镜像。”
梁风惊异问道:“还能从妖兽的脑中抽取当日的镜像?”
戚夫人应道:“对啊!只不过这法子只有一个月内有效,并且需要消耗不少神识,不能多用。”顿了下,她又催促道:“峰儿,你带路,我们再去那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