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稚的问题?你就不能长点眼神?”
说着,还使劲的往后拽重筑,不至于让他贸然上前。
重筑就纳闷了:“我这是看主人不太对劲,想要为他分担些许才问的……”
“重筑,花砾。”
久违了这种场景,溪叠轻轻唤着二人的名字,面向二人时,带着一开始那种熟悉的和煦笑容。
重筑花砾,齐齐跪下,“主人!”
“你们两个跟着我的时间,仔细算来,再过二年,便满了百年,对吧?”溪叠还是那么淡淡的说,边说边坐了下来。
修长的手指轻轻敲着桌面:“来,坐。”
“属下怎么能跟您坐一起……”
“我的话,你们不听?”溪叠继续敲着桌子,声音微微拔高了几分。
既然溪叠这么说了,重筑与花砾还能说什么,只好悻悻的坐在溪叠对面
“哒哒---”
溪叠还在继续敲击桌面,那有序的声响,使得二人更加不敢抬头去看溪叠的脸。
“你们两个……”
“属下在!”
不等溪叠说什么,二人突然起身,便要下跪。
“我还什么都没说吧?不必行礼,坐下。”溪叠就纳闷了,以前他们两个是这么拘谨,动不动就行礼的人么?
被溪叠捎带怒火的一喝,二人再也不敢动弹,屁股上跟长了针一样。
“抬头看我。”
溪叠不悦的命令低着头的二人,真是越看越觉得违和。
“主上,您这突然要做什么?”
花砾忍不住,问道。
抬头,正好迎上溪叠那双甚是认真的眼睛,刚要低头,被溪叠狠狠一瞪,便定住一样,不敢挪开视线。
“下面我说的话,你们听好,我只说一遍。”
“是。”
二人依然不敢正面看他。
溪叠也懒得再说什么,便道:“北流冰如今已经步入正轨,也不枉我百多年的苦心经营……”
“国主大人,刘相有事禀告!”
这话刚起头,守在院子外的人便跪在院子门口,往里大呼。
“刘相?”
溪叠一听,微微皱眉,仔细掂量后,倒是觉得刘相来的正是时候。
既然他打算将国主之位让出,光是重筑他们的话,估计不能让刘相信服。
虽说直接说,肯定又会被唠叨阻拦一番,倒是能给重筑他们省些麻烦。
“让他进来。”
溪叠下命。
随后,看到腰都快直不起来的刘相,蹒跚着走了进来。
“国主,您这些日子足不出户,如果有什么事情,不妨与臣子们商议。打着抱恙的旗号,如此一直不露面,外边流言蜚语传的可是沸沸扬扬啊!”
刘相虽然上了年纪,腿脚不太利索,但眼神犀利,溪叠有没有病,一眼便看了出来。
明明没有问题,却还对外宣称身体抱恙,其中必然有猫腻。
人到了亭子前,直接上台阶,在重筑他们身后稍作停顿:“您现在这是在给二人……?”
“哈哈,刘相,你来的刚刚好。快坐下。”只要刘相不给他弄女人进来,溪叠对他还是恭敬的很的。
毕竟从刘相意气风发的壮年到现在英雄迟暮,也没少为北流冰作出贡献。
刘相看他如此客气,其实很纳闷他何以这般热情,但也没多想,毕竟溪叠本来对这种事情就没什么在意。
看着重筑,慢慢坐下。
“跟你们这样坐在一起,似乎已经是很久之前的事了。现在这般与你们面对面,倒是觉得挺安心的……”
“您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目的?”刘相犀利的看着溪叠,一点都不含糊。
溪叠笑了笑,挺尴尬的:“啊,刘相你说你一把年纪,腿脚都不利索了,早就该在家好好养老。现在的北流冰已经不像刚开始的时候,和平的很,人们也能吃饱喝足,可谓是繁华盛世,足够你这样的老一辈退居幕后……”
“您现在是嫌弃我年老体迈,撑不起北流冰的排场?”刘相怎么听都不乐意了,说的怪气人的。
溪叠急忙说:“我可是为了你好才这么说的,你怎么能听成那哥意思?”
“难道不是?”刘相依然很严肃,板着个脸。
溪叠无奈的叹口气,拿起茶杯,为刘相倒茶。
刘相急忙示意不用,他可不敢让溪叠给他倒茶。
花砾一看,赶紧起身拿过茶壶,为刘相斟茶。
溪叠也不想再浪费口水在这瞎绕,索性直接说了:“呵呵,就这么说吧!我在北流冰国主的位置上已经呆了足够久的时间,久到后起之秀都没有崭露头角的机会。”
“什么……”
三人不傻,觉得这话中有话。
溪叠无视那些目光,啄饮一口清茶:“我在位一天,北流冰便停滞不前一天,说不定换个人来管制这个国家,北流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