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笑:“哎呀,舔一下不是好的快嘛……”
“……”
夜寰超级无语。所以,这也是他为什么封印了猥然原本形态的原因。
想当初,猥然用那种庞大的体型压过来,他可没少遭罪。
“主人,您怎么跟王打起来了?您这是活够了?”猥然吐槽着道,说的夜寰的脸色更加不好看。
夜寰甩开他的搀扶,便又飞到红炼雪身前:“王,莫不是八荒发生了什么事?”
红炼雪感应到遗珑珠的力量逐渐平复,面色也不再像刚才那么紧绷。
这时候才回头:“无碍。”
简单的两个字,这分明是不想回答的意思。
夜寰无语:“王,您应该不是要出去吧?”
试探着确认起来。
“……”
红炼雪却不回答。
夜寰看了出口荡漾的结界圈,咽了口口水:“王,您知道从这里出去,我们要面对的是什么吧?可不能冲动……”
“你认为本王出去后无法应对外面的那帮凡人?”红炼雪的声音很低,像是在鼓上落下厚重的一笔,令人耳膜生疼。
夜寰与猥然同时下跪:“属下绝无此意!”
“……”
“……”
所以说,王的心思不好猜啊!
说真的,比起难伺候的诛九天,不将悲喜形于色但又能随时取人性命的红炼雪反而更吓人。
此时,红炼雪彻底感受不到遗珑珠的暴动。
不过,这便证明好姝儿没事,而他的珠子也没事。稍稍的按了点心,便收了去外边的心思。
啊,不对,红炼雪本来就没有多担心,只是因为遗珑珠从未离开过身体这么远,有些莫名的没有安全感罢了。
回头,便就此消了打算,一闪身,径自离开了此地。
见他这般来去潇洒自由,夜寰与猥然更是面面相觑。
猥然摸了摸脑袋,“主人,我怎么觉得大王醒过来之后,人变化好大啊?”
夜寰瞪眼:“变化?”
“你看,之前他脾气那么大,怎么可能原谅魔宫中那些跟着诛九天造反,却又临阵倒戈投降的人?”
“我也奇怪王他竟然真的没有弄死那些人、“
“这还不止。”猥然的心很细,同时,嘴巴也很大:“你再看,刚才大王那神不守舍的样子,怎么看也是有心事吧?”
“……”
“我们跟了大王这么多年,主人你什么时候看到那位大人露出过那种类似于惊恐……啊,没错,就是恐惧!”猥然越说越来劲,竟然手舞足蹈起来。
明明一只小刺猬,却也能够把那小小的身子舞动如轻鸿。
夜寰顿时支吾不出来了:“这个嘛……还真没见过。不过,杀人如麻的样子我倒是记忆深刻。想当年,神魔大战之时,王他犹如……”
“主人,我们在说的可是现在。别扯太远了。”猥然不给力的打断夜寰,翻了个白眼:“我总觉得大王他的不对劲,跟方才他所担心之事有关?您觉得呢?”
夜寰没有猥然那么敏感,听他分析,虽然觉得有道理,但却并不入心。
想了想,便大手一挥:“那个暂且不提,他是王,我们是臣,王有命,臣万死不辞便是。”
意思是,想多了也没用,不及红炼雪一声令下来的痛快。
猥然愣了愣,又立马点头:“也对,主人说的极是,的确是这么个道理……”
除了附和,也只能附和。
夜寰深吸口气,只好跟了上去:“跟着王,别让他走远了。”
“是!”
“嗖---”
很快,两道身影齐齐消失了浓雾之中。
奇澜界的夜晚很长,好像是永夜一般,总感觉太阳不会再升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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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蒙蒙的一起,明明睁着眼睛,但又觉得什么都看不清楚。
鲤笙急忙摸了摸眼睛,还以为自己得了近视,可却能够忽而的看清楚更远处的景象。
身体好像悬空,微微侧转,身体竖直起来,便在空中转动大圈,最后落在地上。
脚下踩着白色的石头,是石头吗?
鲤笙低头看,确认是石头无疑,且是些白色的鹅卵石,只是不像正常石头该有的坚硬,表面光滑,纹理细腻,微微一捏,便像年糕似的,软的不像样。
“又是梦?”鲤笙很确信这是梦,因此吃惊过后也就很快安定下来了。
弯腰捡起地上白色鹅卵石,光着脚丫,来回在鹅卵石的沙滩徘徊……
“好无聊……”也不知道晃了多久,鲤笙终觉得无聊,索性四仰八叉躺在地上,手里拿着随意捡来的鹅卵石,将其对准天上时不时飘过的云彩……
“那块云彩好像叔叔……”
鲤笙眯起眼睛,仔细打量越飘越近的云彩,不由得惊呼出声。
但,因为知道那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