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带期待的眼神中看出了疯狂,可夜寰只觉得狐若有些古怪,并未往别的地方想。
也对,他们怎么可能想到狐若是来复仇的呢?
“鲤笙,你往哪里走?”
云图跟鲤笙在一起,免不了要跟着折腾。
两人已经在满是水的环境下走了一刻钟,然而,这里的水应该是幻觉,并不影响呼吸。
看着鲤笙面色铁青,一句话也不说,云图用脚趾头想也知道是因为洛爵。
看来,二人误会没解决,又新生了矛盾。
喊了鲤笙好几遍,愣是没得到回答。
云图无奈,只好步步紧跟:“鲤笙,我们没头没脑的走了这么久,先停下来想想到底怎么回事可好?”
再这么漫无目的的走下去,只会浪费他们的体力。
鲤笙好像能听的进去了,随后便站到了一块不断飘动的海带下,抱着胳膊,埋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云图更加的无语。
鲤笙可不是这种不吵不闹之人,看来洛爵必然又伤了她的心。
他要怎么开口询问这件事呢?
云图慢悠悠的挪到了鲤笙身边,一手撕下旁边海带的一块碎叶,在指尖轻揉几分,化成一条条小鱼,稍稍朝它们吐口气,便活蹦乱跳的在周围游动起来。
“我说,你跟洛爵怎么回事?”
鲤笙没有任何反应,也不作答。
云图又问:“鲤笙,感情之事不可强求,你该清楚明白才对……”
“嗯,我知道。”鲤笙淡然的回应,好像有话说,可却什么都不说。
视线淡泊的转移到别处:“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
“你知道就好,我也就随便问问。你不要往心里去。”云图只好结束这个话题,省的让鲤笙更加心情不好。
鲤笙目及远方,落在一块在水中不断上下飘摇的海草上,语气突然沉了几分:“云图……”
“嗯?”
“那个……”
“???”云图还以为她又突然想跟自己说了,耳朵竖了起来。
然而鲤笙咽了口口水,似是找不到出路般,眼神迷茫的厉害:“刚才在入障森,我昏迷的时候,好像着了黑魅的道……”
“什么?!”云图极为诧异。
鲤笙却连连摇头:“不过我没事。就是看到一些东西后,心里难受的很……”
云图听她没事,便放心了许多。
可仔细一寻思,还是大意不得,又追问:“你看到了什么?”
“就是……”鲤笙支吾不言。
云图一看就知道肯定与洛爵有关,先不管她看到了什么,首选便安慰道:“你也听猥然说了,黑魅的本事就是迷惑人心。想来,它肯定让你看到了最不想看到的东西吧?”
鲤笙轻叹口气,点点头“没……错。”
“这就是黑魅的目的。”云图说,拍拍鲤笙的肩膀,“不管你看到了什么,如果你为此而伤心难过动怒的话,那便正中黑魅的下怀。鲤笙,你只要相信不管看到了什么,都是假的就好……”
“即使九哀跟别的女人成亲?”鲤笙闷闷不乐,话音猛然沉重。
“这一看就是黑魅看穿了你的心思,故意制造了你不肯接受的幻觉,你不必在意。”
“就算这个解释的过去,那我成为千妖之主是怎么回事?我可从来没想过要得到引鲤樽,也不想当什么妖主。”提到这个,鲤笙就觉得倍加好笑。
据传言,千妖之主可是能号召天下万妖之人,非妖者不可。然而,存在一种例外,那就是引鲤樽。
得引鲤者得天下,得到引鲤樽的人立于人之顶点,因此也可破例成为千妖之主。
所以鲤笙很是不明白,如果洛爵真的成为了人,那肯定是因为他使用了引鲤樽。他既然是引鲤樽的主人,为何反而是她成为了千妖之主呢?
说不通吧?
再有,
鲤笙又想到另外的问题:“而且幻境中的我,就算哭也没事。可妖不是一辈子只能哭一回吗?云图,你能解释解释这些事?”
“……”
别说解释,再听到这些匪夷所思的话后,云图整个皱成了一团,都要变成发面馒头了。
看看鲤笙,又拖着下巴,来回的磨砂:“据我所知,得到引鲤樽的人虽然有可能成为千妖之主,但前提需得到千妖的认同。”
“还要这样?”
“毕竟是统御千妖之人,哪能随便一个人就能当?”云图自己也算妖灵者,对王的挑选自然也很慎重,何况在他之上,还有一些资历更为久远的妖祖。
千妖之主,必须要让那些人也甘愿臣服方可。
“若要成为千妖之主,便要经受千妖洗礼,因此无时无刻不与千妖感同身受。一但成为千妖之主,眼泪便不再是妖主的终结,而是与千妖相连的证明。妖或死或生,或苦或痛,妖主都能清楚感应。相反,妖主若是感情波动太大,千妖亦会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