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重心长的道:“这几日发生了太多事情,主上可能真的累了,切莫打扰他为好。”
鲲鹏清楚这话里的意思,沙暴也在担心他会出言不逊,触了洛世奇的霉头,惹祸上身。
无奈一笑,竟然需要沙暴来担心他的一天,“放心,那点眼力见我还是有的。”
沙暴点点头:“那就好。你在这守着,我有些在意惊阙山那帮人,待我出去看看……”
“沙暴……”
刚要走,鲲鹏却突然喊住了他。
好吧,鲲鹏在看到沙暴回头的瞬间,都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喊住他。
沙暴问道:“怎么了?”
对啊,怎么了?
鲲鹏也不知道,索性摇头笑着催他:“没事。你快去吧!”
沙暴:“……”
同样回以笑容,这才又冲鸣骹跟寒蟾他们说了些什么,然后打开传送门,很快就没了踪迹。
鸣骹跟寒蟾又齐刷刷看向鲲鹏,似乎在等他的命令。
鲲鹏从刚才那不明的心绪中回过神,冲两人挥挥手,“你们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去吧,这里我看着就好。”
两人:“……”
既然鲲鹏这么说了,就表示他至少得几天一直守在这里不动,有他看守,自然没什么课担心的。
“我们继续去找引鲤樽的消息了……”
说完,同样制成了传送阵,眨眼就不见了踪迹。
鲲鹏摸着下巴,站到了外殿前面正中间的位置,像是门神一样,一动不动。
看看夕阳,再想想洛世奇的所作所为,然后道今天发生所有事情,神情逐渐从困惑到明朗,然后又像撒了气的皮球,脸色瞬间瘪了下去。
“主上……我已经搞不清你真正的心意了。”
鲲鹏扬起脸,看着夕阳远去,如垂暮年,苍凉的眼神轰掠过一丝久远。
心中郁积的无奈,最后化为一口浊气,叹出体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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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火城外,姑苏坡。
溪叠一路走得很快,像是身后有什么东西在追他,不用传送阵,也不使用灵法,步子迈的特别的大。
黎生跟在后边,因为同样不使用灵法,光是跟上溪叠就已经气喘吁吁,更别说要跟他说话了。
不知道走了多久,直到看到姑苏坡的入口大牌,溪叠的脚步才停了下来。
姑苏坡,并不太出名的一条小径,只是弧度有些诡异的奇怪,呈九十度角,如同断崖般垂直而下,人却能笔直的站在上面,脚上像长了磁石般。
“你可终于停下了……”
黎生呼呼喘着粗气跟了上来,刚按着膝盖,打算好好的喘口气,这话还没说完,溪叠竟然又开始迈着步子,打算要走。
“喂!你能不能在乎一下我的感受?”
“咕咚!”
连日的委屈就像喷泉,在看到溪叠毫不心疼的背影后,化作了呼喝,逆着嗓子而出。
沉重的双腿也像灌了铅似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溪叠好似才反应过来身后还跟着个人,回头的瞬间,那迷蒙的眼神聚成了亮光,落在满头是汗的黎生身上。
“啊……你那是什么表情?”黎生狠狠擦了把脸上的汗,无比哀怨的瞪着溪叠,小嘴撅了起来:“你现在的表情就好像是刚发现我这个人一样,呵呵,我是空气吗?这么容易被忽略不计?溪叠,你还能再对我狠心些吗?不能因为我喜欢你就这么欺负人,哦不对,是因为你不喜欢我吧?”
抱怨的话语就像机关枪扫射,说的溪叠有些红了脸。
虽然的确是他忘了身边人的存在,但被这么当面说出来,脸面多少还是挂不住的。
急忙蹲下,担心的看了看黎生有些肿胀的脚踝,“我帮你消肿……”
边说,已经制成了治疗法术,施展在了黎生脚上。
黎生刚要推脱,却又乖乖听话的一动不动,像是花痴一样,看着溪叠为她忙前忙后的样子,手便拖着下巴,更加仔细的打量起溪叠的面容。
虽然,她看惯了美男,但第一次看到溪叠,她还是不习惯的为他那清丽外貌夺走了视线。
清楚记得,第一次看到溪叠,心脏一下就停止了;跳动,仿佛全世界都不复存在也无所谓的满足感砰然炸开。
“呵呵……”
想必这就是爱吧?
“你笑什么?”
溪叠抬头看她,却看到黎生笑成了一朵花,越看越像生病了一样。
伸手,轻轻覆在黎生脑门上,触及那片温热的肌肤时,又不可思议的皱起眉头:“没病……”
“啪嗒---”
黎生突然紧握住了溪叠的手,下了溪叠一条。
刚要往回缩,黎生却直接将他的手放在了胸口处,“溪叠,你不能喜欢我吗?我保证会爱你一辈子!”
溪叠的手轻而易举的触碰那团柔夷,眉头皱的更紧,看了认真的黎生一眼,无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