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因为以后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有这种机会。便打扰了你们的祭奠,着实不好意思了!反正,之前谢谢你了!”
“啊,不,那没什么。”
“既然该说的也说完了,那你么继续吧,我走了。”
鲤笙原本想要套近乎的,可上来一看,这里不止溪叠一个人在,想想还是算了。
因此退而求其次,有什么说什么,能给溪叠留一个好印象就行。
刚转身,可又想起什么似的,又转过头来:“对了”
溪叠的眼神立马又亮了,嘴角挂着浅然笑意,快速回答:“什么?!”
鲤笙笑了笑,星眸闪动:“之前猾欠受你照顾了,我替他向你道谢。他那个人还是很好相处的,能从他口中听到你的好话,证明你这人的确很不错。”
“啊,不,这没什么。”
“噗哧---”
鲤笙听到溪叠连着说了一模一样的回答,轻笑出声,身段微漾。
想了想,随即又走到溪叠身边,用那双清澈透亮的眼睛,上下将他打量了个遍。
还真别说,这溪叠也是个举世无双的美男子来着。
眼如皓月,眉胜流星,一派王相,自成千秋,果真风流人物一个!
鲤笙禁不住会想,若是当时将她从封印中救出来的不是洛爵而是溪叠,或许她的情路也就不会这么艰辛了吧!
于是在溪叠都没反应过来时,巧步上前,伸手便轻轻拥抱了他一下
然而这轻轻的拥抱在鲤笙看来稀松平常,没料到身后看着的那群人早就目瞪口呆,嘴巴可以塞进鸵鸟蛋了!
我天!他们的国主被人,被女人抱了!
鲤笙很天然的的松开手,眉目如画,又冲溪叠眨眨眼睛,欢脱如兔:“如果先跟你遇到的话,说不定我会喜欢你,真是可惜啊”
“啊?”溪叠始终没有跟上鲤笙的步调,稍稍慢了大半拍,有神的双眸迷茫的看着鲤笙,眉头紧锁。
她刚才是说可能会喜欢他?又幻听了?
鲤笙看着溪叠,看他露出诚惶诚恐的表情,眼神闪烁的可爱,本来不想开玩笑的。
“啊,你这样有点犯规啊……”
但想了想,还是再次踏步上前。这差别萌,最要命。
在溪叠更为惊慌内敛的注视下,鲤笙一把揪住了他的衣领。
踮起脚尖,猝不及防,更像是作乐似的咱他的脸颊落下蜻蜓一吻。
“这算是谢礼了。”鲤笙潇洒的扬起下巴,重新站好。
又是片刻间,冲愣住,早已经忘然的溪叠挥挥手,迈步便走。
溪叠却依旧没有任何反应,身影定在原处,眸眼间尽是不可置信。
重筑一看,他们主子这是彻底的给那个女妖迷了魂啊!
“主子!”
“殿下!”
眼见鲤笙飘然离去,只剩衣袂飘飘。
重筑之后的刘相一把推开重筑,跳脚般冲到城墙边,扒着墙往下看。
却什么都看不到。
于此同时,漫天大雪悄然而至,羽绒般铺天盖地。
因为不施结界,这绒华之雪落在溪叠华服之上。
溪叠眸光闪烁,随手接过几片,用咒法将其保持原貌,在指尖可见八角雪花来回旋转。
“是雪啊……”他却笑的比那雪花还要夺目。
刘相一看,脸色更为一沉,黑袍一甩,便“噗通”一声跪在地上。
“殿下,唯有那妖女万万不可啊!”
是个人都能看出来,溪叠对鲤笙有别的心思。
溪叠身为一国之主,若是与妖成婚,势必会为国民不容,说不定会步当年南落火洛北冥的后尘。
刘相刚跪下,知道轻重的武百官也纷纷下跪。
“殿下万万不可!”
溪叠收回视线,将掌上雪花随意抛往别处,一双乌瞳流光溢彩,分明不将众人的话语放在心上。
浅浅挥了挥月白色长袍,却是柔然道:“你们这是做什么?”
竟然装不懂!
“不过是朋友过来与我道个谢,你们是不是想的有点多?”
就凭他为鲤笙说触碰却无丝毫不悦,就凭他为鲤笙所亲却露出小女人般受宠若惊,别人不想多都不行好吧!
溪叠不等刘相说话,又道:“今天可是祭典,你们可不要忘了。”
言下之意是要他们别无端找事,一贯从容淡定的姿态可让众人汗颜。
到底是谁把现在还在祭典中的事给忘的一干二净啊?
刘相长跪着,又作揖,声音更为洪亮:“殿下,要不就趁着今日祭典之时,您赶紧决定立后之事吧?”
他还真敢说。
“微臣正好给您物色了几位样貌倾国倾城又人品俱佳的才女子,择日不如撞日,不如今日您就过目下”
“我说过那种事情暂且延后吧?”溪叠明显不悦,说话间,人已经到了最前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