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没话跟你说。”鲤笙头都不回,甩开他便径自往桥右边走,简直高冷的不要不要的。
洛爵:“……”
犬火很无奈啊,“爵爷,她好像还在生您的气,还是暂时不要惹的为好。”
“不是好像,是的确在生气。”洛爵更绝望啊,他都不知道鲤笙为什么突然又甩脸色给他看。
看向天羽月,用眼神示意发生了什么。
天羽月冷哼一声,根本不作答,抱臂就往左边走。
洛爵:“……”
这帮灵使,一个个性子要不要这么强……
“罢了。随她去吧!”想不通,因此放弃了。
刚要往右走,却突然想起什么来:“对了,我们进来之后你可看到岁聿去哪了?”
岁聿明明是跟着他们一起从正门进入的,可转头再想起他时,就没了踪迹。
这么一提,犬火也惊醒道:“哎?这老奴还真的没注意他是什么时候离开的……”
“都没有看到他离开,那就是说……他还在这里吧?”
“啊……也对。”
洛爵的眼神突然深邃而又凝重,回头看向来时方向,不由得眯起了眼睛:“百步琅为何特意要他跟进来?”
不仅如此,人是藏起来的。
就算有什么目的,那也应该一开始就不让他们知道才对把?
“那个百步琅又在打什么主意?”
“……不知道。看看再说吧!”
同一时刻,岁聿跟折桂站在一处望天台,台高百丈,站在其上,可俯瞰整个苦学殿。
清风硕硕,吹在脸上舒服的很。
两人外袍在风中翻飞,月白与青蓝色交织,倒也缠绕的和谐。
“掌门的意思我已经明白了,我会转达奚生师妹的。”折桂面无表情的道,似是因为岁聿所说而压抑。
“那就麻烦了。”岁聿点点头,并不多说。
正要走,折桂突然又喊住了他:“掌门师尊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吧?”
岁聿回头,眼珠子转了转,并未立马回答。
“刻意让自己的徒弟置身危险之中,这怎么看都……”
“想必师父有自己的打算,这不是你我能猜测的。只要按他说的做就好。”
“可是……掌门师尊应该知道洛九的真实身份吧?若是知道,还把那样不安定分子收为弟子,这不是无异于给惊阙山招致灾祸么?他老人家怎么能……”
“折桂,这不是你我能猜测的。”岁聿再次强调一遍,语气越加的微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