庙社稷。请主公正视,此君臣之礼也,不可轻废!”
李林见郭嘉从未有过的肃然,心中凛然,正色道:“奉孝良言,本候受教!”
郭嘉听后,很欣慰的点了点头,神色放松,从容不迫,再一次恢复到懒散放骸的样子。
李林脸色错愕,良久才道:“本候不喜得燕城,而喜得奉孝也。”
“主公谬赞!”
郭嘉随即的拱拱手,很是谦虚,可看他的样子,哪里有丝毫谦虚的样子。
“未知主公唤嘉前来,有何要事?”
李林微微沉默,稍后将当日宴席上发生的事情告知了郭嘉,“奉孝以为,本候所行,可有不妥之处?!”
郭嘉点点头,又摇摇头道:“主公所行,优柔有余,正可笼络诸侯之心,放松警惕;但果断不足,杨、李本是世仇,经此一事,更是势如水火,恐日后有大祸。”
“明枪易躲,暗箭难防,依主公所言,隋州候杨文顾虑大局,短时间内不会行事。但那杨宏心智坚韧,行事狠辣,如暗中之毒蛇,时刻觊觎主公;若有机会,必然会对主公行绝杀之事!”
李林问道:“奉孝可有何策?”
“此事易耳!嘉有一策,若成功,可斩杀此毒蛇;若失败,亦可震碎其胆,威慑诸侯!”
“计将安出?”
“其为毒蛇,那便引蛇出洞!”
......
蓟门要塞,校场,隋州候营地。
“侯爷,外面传来消息,有北狄溃兵作乱燕城,李子初已经将麾下的几员大将都派遣过去了。”
智武侯杨宏眯起双眼,眸子一厉,道:“你都看清楚了,不会有错?”
“侯爷放心,末将亲眼所见,并且一直跟随了数千里,绝不会有错!”
“难道这消息都是真的?”
杨宏见自己的亲兵说的信誓旦旦,自然选择相信;他迈着步伐,在营帐中走来走去,还是有些犹豫,毕竟李林给他的印象太深刻了些。
忽而,杨宏一拳打在桌案上,脸色狰狞:“李子初,本候不管你有何打算,纵使只有万分之一的机会,本候也要一试,将你碎尸万段!”
那亲兵抱拳,表示忠心:“请侯爷下令!”
“你们不能出手。”杨宏摆了摆手,目光烁烁,冷声道:“本候自会请人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