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上官澈轻咳了声，将顾小语迷失的理智拉了回来。
顾小语吓了一跳，再看一眼坐在办公桌后的男人，顿时慌了起来。
“对不起，封总，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以后一定不敢了！”
“是不敢再在电梯睡觉，还是不敢再看着封总犯花痴？”上官澈眼底有着不明的笑意。
会看着封总看痴掉的女人，她不是第一个。
顾小语愣了下，一张小脸顿时涨红了起来。
她刚才真的不是故意的，只是没想到，新来的总裁居然是个这么好看的男人。
“都……不敢了。”她低着头，坦诚自己的错误。
“封总，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不能没了这份工作。只要别开除我，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她是想着，顶多就是把公司一些活儿给她干，例如擦地板清洗洗手间什么的。
却不知道，自己这话听在两个男人耳里，说不出的挑、逗暧昧。
“真的做什么都可以？”上官澈话里有话。
“我……”
“你很闲吗？”封辰默磁性的声音又响了起来，冷冽的目光扫向上官澈。
上官澈被他看得背脊骨一凉，立即正了脸色：“封总，我是来问你，中午的饭局要不要出席的？”
其实，他是来看好戏的，毕竟，封辰默主动让女人去找自己，这还是第一次见识到的事情。
“你什么时候连助理的工作都兼顾上？”封辰默挑了下眉，冷哼：“要不要直接当我的助理算了？”
“抱歉，我还有很多事要忙，我这就回去做事，封总再见！”
这话才刚说完，上官澈便一阵风地走了。
那扇沉重的大门再一次被关上，现在，办公室里只剩下封辰默和顾小语两个人。
“封总，我……”
“过来。”男人威严的声音传来。
顾小语一愣，彻底反应不过来，只能小心翼翼走了过去。
“封总，对不起，同样的错我一定不会再犯，请你不要开除我。”
封辰默没有说话，视线沿着她廋弱的下巴，一路往下，来到她隐藏在制服里的脖子上。
那里，还能隐隐看到一些青紫印记，是他昨晚留下的。
那个将她吃干抹净的男人就在她跟前，这小丫头却浑然不觉危险已经到来。
“昨天晚上没睡好？”他低沉着嗓子问。
“是，昨晚……没睡好，我不是故意的，保证以后……”
“为什么没睡好？”男人挑眉。
顾小语愣住了，不习惯在别人面前撒谎。
可是，昨晚没睡好的原因，怎么可以对别人说？
“我……昨天晚上……”
“你这模样，会让人以为，你昨晚是被男人折磨了一夜，今天才会没精神。”
“封总！”顾小语吓了一跳，一张脸瞬间红了个透。
封总……怎么会说出这种话？这话……太邪恶了！
她猛地抬头看他，封辰默却认真看着电脑屏幕，似乎根本就没有注意过她。
刚才的话，也像是随意说的，连他自己说完，都仿佛记不住自己说过什么。
话是邪恶的，但他人却是一本正经的模样。
这情形，让经历太浅的顾小语，彻底不知道该怎么应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