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道友,如果你是鬼商派的掌教人,那我们身上的先人名号,您不可能不知道是谁吧!”
这时,摆出证明自己身份的证物之后,那领头男便扬声对着所有人说:“各位,我们鬼商派虽然不像家族那般是一脉单传,但也是门中恩师手把手、单独传下来的弟子,而且,我们十四位鬼商道人,在鬼商派里也是各有其职的!”
说到这,领头男就再次看向月白:“月道友,我乃鬼商派监规弟子,师承上一代监规长老海蓝,如果你说你是掌教人,那么你的师承又是谁呢?”
领头男的这话是很明显了,他就是在说,鬼商派的每一个人、都是由上一代单独传下来、并继承了前人衣钵的鬼商道人,而且还是各占其职,既不多、也不少,就是整整一个鬼商派的编制。
同时,领头男的最后那句话、也是在暗中询问月教主,他问的本意也应该是在问:你如果是鬼商派的掌教人,那你也就应该知道鬼商派的上任掌教是谁,也就是你的恩师是谁,是不是我们所知道并认可的那位掌教。
说实话,领头男的这个问题还是很阴险的,因为谁都知道,月白是徐莉教导出来的,而掌教这个身份、则是清风徐跨代传到了他这。
虽然道门之中的跨代传教也不是什么错事,但在鬼商派一代又一代的手把手交接的规矩之下,像月白这种继承方式就属于错误的行为了。
但是,月白是何等人也,他才不上赶着钻你的套呢,而是言顾其他的说:“我鬼商派什么时候多了你们这群杂碎啊?”
说着,月白还回头看胖子:“凯旋啊,最近几日里、我门中是招纳了新人吗?”
“额...回老大的话,咱家就仨人,没您的首肯,我是不会随便招人的!”
胖子忍着笑,说:“而且,我也不能什么臭鱼烂虾都招到咱这啊,这岂不是败坏了咱鬼商派的盛名嘛!”
“哈哈哈哈!”
月白和胖子的双簧、是惹的在场所有同僚哈哈大笑,因为谁都知道、月教主是故意的在避重就轻、就是不按对方的套路走,反而还拐弯抹角的辱骂对方。
可月白这么做、那也是没办法的。
若是按正统鬼商派的规矩往下说,月白是绝对没办法站到言论的正道上的,他也只能是借着这种不着调的方式,去打压对方的规矩,同时还咬死牙关、不能随着对方说,否则,那就等于是承认了对方就是鬼商传人。
“哼,月道友这么说话可就不中听了!”
果然,那领头男也不是傻子,他斜瞅着月白说:“月道友不正面回答、就等于是无有正规的师承名分,也就不属我鬼商派之人,那么,在下是不是可以想、月道友和贵朋友自称是鬼商派的掌教和门徒,这其实是在盗用我派之名呢?”
“谁说鬼商派是你家哒?你又凭什么说我在盗用鬼商之名呢?我记得,这国家的律法上好像没有规定你家叫这个名字、我家就不许叫吧,况且,天底下重名重姓的多了,你总不能都说他们有罪吧!”
月白撇了撇嘴,继续胡说八道:“再说了,你说你也叫鬼商派,那好啊,我先不论你是不是在盗用我家的名字,本教主也懒得计较你们的冒名顶替,就单单是鬼商派这仨字,也好像是因为我们、它才先你们一步出现在哈道派当中的吧,就算是重名有罪这一条存在于律法当中,那也是你们重了我家的名字!”
“月道友的这话、难道还想反咬一口、将莫须有的罪名放在我等的头上?”
“你看,你都说冒名顶替是莫须有的罪名了吧!”
月白嘿嘿一笑,奸计得逞一般的道:“既然重名不是罪,那我也不计较你们自我之后的重名了,同时我也大度一点算了,不说你我之间谁是谁的重名了,这样的话、你们也就不存在是冒名顶替我们了!”
不得不说,月白也是有点坏水儿的。
他这先是以胡搅蛮缠的方式、去把对方的冒名顶替硬说成了是重名罪,而且、他还故意的把重名罪放在了人家头上。
然后,月白又胡编乱造、表面上替对方开脱、说重名不是罪,好引着对方替自己说出自心里的想法。
“你...你这是歪曲事实!”
而领头男听了这话、似乎也有些火大了,横眉立目的说:“你本就无有正统的鬼商传承,也没有严格的师承名分,我鬼商派乃是自古传承下来的老门派,一切都是按门规所行,可你冒名顶替、欺我师祖不算,还将实情歪曲扭化、说成我等之罪,你可知你的言行举止是已经触犯了我门之规吗?”
“呦,你还生气了,我怎么就触犯你家门规啦?”
月白脖子一挺,道:“你口口声声说鬼商派是自古延传下来的老门老派,可你怎么证明你是鬼商派的人呢?就凭一只鬼丝手套吗?”
说到这,月教主便上前了一步,继续指责说:
“你别忘了,在我们出现之前,鬼商派在哈道当中一直都是被人鄙视的没落门派,而且很久都没有鬼商道人面世了,可你们这些自称正统的鬼商道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