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出现在了城门口,马上大声喝问:“什么人?”
流云亮明身份,守城的人确认了以后给他把门打开,流云不敢有任何耽搁,马上往房二娘所住的地方而去。
大家都焦急地围在房二娘的床前。
自从房传宝被古木查尔砍断脖子失血过多而死,任凭南国士兵怎么叫阵,房传玉虽然恨得牙直痒痒,但是没有任何应战的意思。
就算是房传玉此时也知道不可莽撞,如果自己出了什么事情,房二娘又处在昏迷不醒的状态,所有的大事小情都落在了房传策身上,这个弟兄他了解,没有人商量他是做不出决定的。
如果此时他再莽撞,就是把自己满门的兄弟置于死地了,他无论如何都要沉得住气,最起码也要等房二娘醒了再和这帮兔崽子算账!
流云风驰电掣地走进了房间,把怀中地药取出来,邵半山已经把解药制成了药丸,小瓶里只有一个药丸,流云把药丸放到了水里研化,然后有人用勺子把药水都喂到了房二娘的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