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个圈套啊,几十个小弟根本就不是来拜大哥的,那全都是老狗的人。门神哥他们刚过去,还没有说话,那些人就抽出了刀,把门神哥地主哥全都砍了,现在送进了医院。”小弟带着哭腔说道。
“妈的!”
我双眼瞪起,老狗这个混蛋,真他妈的阴。大混战以来,一直都有小弟拜过来,不只是我们,其他学校的大佬也天天收人。刚才门神他们说去收小弟,谁都没有在意,就跟吃饭一样稀松平常。谁知道,竟是老狗他们的人。
“枫哥啊,那些人临走前还放了话,说……说……”小弟吞吞吐吐。
“没关系你尽管说。”我说道。
“他们说,凡是跟枫哥混的,全都是这下场!”小弟说。
“我x他老母!”
邝鹏鹏在一旁听得一清二楚,一脚踢在台球厅上,大骂道:“枫哥,抄家伙,血洗老狗!”
李博也是一脸怒气:“我这就打电话召集人手,干他娘的!”
“报仇重要还是兄弟重要?”我强忍住怒火,扫了他俩一眼,说:“先去医院看看地主他们。”
我们和超哥四个走出台球厅,站在路边拦车,衣服都被淋湿了,雨越下越大。明明是中午,却昏暗的像是傍晚一般。
我的心,犹如漫天的雨水一般狂暴了起来,我对地主强子有特别的感情。一开始他们帮我管事,干沉了马阳。之后就跟了我,一直以来都够忠心,丝毫没有因为我是新人而看不起我。没有他们撑我,我根本走不到今天。门神和寸爆,不打不相识,一开始是敌人,跟了我以后,一心把我当大哥,没有任何芥蒂!
现在,他们四个全都被砍了,这笔账我当然要从老狗身上讨回来。
“鹏哥,博哥,召集人手,从你们小弟中挑出五六个最能打的,等马上探了伤,跟我一起去新风茶楼斩老狗!这次废了他!”我咬牙切齿的说道。
“枫哥,就等你这句话了。”邝鹏鹏咬着牙,一头红发狂甩了一下,把滴落在脸上的雨水甩掉,掏出手机打电话。
李博也是同样的动作。
一旁的超哥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却没说出来。我知道我这么做有些不妥,可是我更知道,我不这么做睡觉都不踏实!兄弟被斩,我做大哥的当缩头乌龟,晚上睡觉要失眠的!
今天瓢泼大雨,行人稀少,正是斩人的好时候!
打完电话后,博哥问我:“要不要跟宇哥和太子哥联系一下?”
我摇摇头:“宇哥跟眼镜文对峙,太子跟陆武对峙,气氛也很紧张,说不定就要打起来,别惊动他们了。”
这么大的雨,出租车几乎见不到影,我们在路边等了五分钟都没等到一辆,我说:“走,先去小卖部,把我唐刀取来。”
我们四个人冲进了漫天大雨中,小卖部那边靠着学校,紧挨东大街,来往的车比较多。而且唐刀够犀利,带着它比较好。
取了唐刀后,我们在路边拦了一辆出租车,朝着医院赶去。
赶到第一人民医院时,病房门口已经乱成一团,四五十混混围在那里,乱糟糟的一片,一群人看到我,都闭上了嘴巴,几个胆子大的打招呼道:
“枫哥!”
“枫哥!”
我理都未理他们,从他们让出的路走进去,这时一个端着药水盘的小护士从附近病房出来,拦在了我的面前。
我还没说话,她就惊呼道:“怎么又是你?”
我朝着她望了一眼,有些面熟,随后想起来了,之前张宇住院,我来探伤碰到的那个甜美小护士,就是眼前这个。
“你是他们的老大吧,这里是医院,你让他们都出去,别抽烟,乱糟糟的一片影响别的病人休息。”小护士微微红着脸,望着我的眼睛说道。
又来了!
我心情很烦躁,直接把她扒拉到一边,朝着病房走去,小护士惊呼一声,手里的药水盘都差点落地。
刚走到门口,就听到门神的声音响起:
“现在还等枫哥干什么!咱们带人直接杀到二高,老狗那边有场子,一家一家的找,找到他就砍死他!x他妈,不砍了他我怎么咽的下这口气!寸爆重伤,流的血比雨水还多啊!”
地主却说道:“等枫哥过来!现在冒然去报仇,更容易出事,二高那边是老狗的地盘,或许我们还没找到他,就被人围殴了!”
我推开门,宽敞的病房里,门神地主强子他们都在,强子躺在床上,门神和地主都是站着,胳膊上缠着绷带,看起来受伤不重。看到我出现,门神咬了咬牙,想朝我说什么,最后用力一拳打在墙壁上!
地主看向我,说道:“寸爆中了七八刀,都是大伤口,送去医院时,医生说晚一点就……他现在在重症病房,已经脱离危险了。”
我目光一寒,怪不得蒋门神这么生气,他们下手真狠啊!
“你们有没有事?”我问道。
“没事,我跟门神哥都是轻伤,胳膊上划拉开一道口子,包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