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将引起整个水君宫的崩溃。”
【水君属种:猪婆龙】符合能力加持条件!
“行走大人能操控的最大水量增加为五十五吨,祸水为十一吨。(加持上限将随着猪婆龙种群的扩大而扩大)”
【水君属种:六眼乌贼】符合能力加持条件。
“行走大人可以将祸涛转化为妖墨汁,起到污秽和遮盖视线的作用。”
眼见还有最后一只猪婆龙在外头无法收纳,李阎也就由它去了,水龙卷依托着李阎的身子,将他托出海面,李阎随手朝空中洒出一道浓郁的妖墨汁,不由得摇了摇头。”
和祸水完全不在一个档次,完全就是鸡肋。
反倒是猪婆龙的加持给了李阎一点惊喜。
他低下头,在海上汇聚出三道直径几米的旋涡,紧跟着心念一动,旋涡中迸裂出三颗巨大的黑色水球,打着旋环绕着他,不一会儿便化成长着利齿的森然冰轮,在李阎身边四五丈的范围飞速旋转,分裂,好像冰山刀海一般。
李阎摆了摆手,这些冰轮飞快融化成水团,随着李阎的心意各处飞舞,扭曲成各种图案,比如松鼠,螃蟹,海星,章鱼等等。
换做过去的李阎,是绝对做不出来这样细微的把控力的。
前者攻守兼备,后者可以让李阎做到用水流捂住对方口鼻的阴损手段,加上祸水本身的腐蚀效果,更是无往而不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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悄无声息上船的李阎换了件衣服,他原本那件被乌贼的墨汁弄脏了,水分他可以抽调,其他的就不行了,眼见就要入夜,李阎换了一身长袍,甲板上忽然有船员大喊。
“看到港口了!”
李阎走出船舱,陈跃武已经先一步走到他面前,他并不知道李阎曾经数次下海的事,只当这位李镇抚一直在船舱休息,此刻封舟到了港口,他才来道喜。
“镇抚大人,幸不辱命!”
陈跃武拱了拱手,把人和货物送到舟山,那么他对李阎和山东海事局的人都有了交代,这次出海的收益就不会小。
“上医医无病,中医医欲病,下医医已病,这一路上安稳无事,全靠着陈老爷子和手下的弟兄能耐,李某人先行谢过,日后我结了差事,这份功劳绝少不得陈老爷子的。”
“岂敢,岂敢。”
两人说着话,船员已经把船靠岸,有举着火把的衙役等候解货,一个尖利的声音划破夜空。
“可是陈跃武,陈老先生的船么?”
陈跃武冲李阎告声罪,才朗声回答:“钱贵老弟!是我。”
“这钱贵是谁?”
李阎问道。
“舟山本地士绅,陈天放老爷子的管家。”顿了顿,陈跃武又说:“咱的货,就是陈天放收的。”
他面向李阎,意思请他一同下船。
等两人下了船,一个带着斗篷,尖嘴猴腮的小个子中年人在码头等候,见到陈跃武便是一番热烈的寒暄。
“我就想嘛,除了跃武老哥哥你,也没人能在七八月闯遍布猪婆龙的江浙海道啊,货都带了?”
陈跃武递给他一本绿皮账簿:“齐全,钱贵老弟辛苦。”
钱贵一捏账簿,抽出几张大明宝钞的一角来,这才笑道:“那我就不打扰老哥哥您了。”
说着,他又看向李阎。
“这位,便是在渤海除了五妖的李镇抚了吧?真是了得啊!”
李阎看着他,只轻轻点头。
钱贵笑容一凝,咳嗽两声才又绽放出笑容来:“我家老爷子仰慕您的威名已久了,这是请帖,明日午时天妃馆,请您和陈跃武老哥哥赴宴。”
“有劳。”
李阎受了烫金请帖,钱贵一甩袖子,转身离开。
这钱贵前脚刚走,李阎就眯了眯眼:“这陈天放是什么官?”
陈跃武摇头,笑着说:“天放先生八十余岁了,神皇帝陛下御赐三品功名顶戴,算起来,是没有实职的。”
李阎这才点头:“既是耄耋之年,您称他一句老爷子倒还妥当,只是和一个士绅的管家称兄道弟,犯不上吧?”
陈跃武默然一会儿才苦笑道:“我这个陈,可比不上人家这个陈。大人可还记得,昨日我和大人说道一半,被打断了的话?”
“一个是不要再招惹猪婆龙,还有一个没说完。”
“还有一个便是,千万不要得罪舟山的陈家和柯家。”
李阎笑着低头按了按手指:“老爷子对我还是不太了解。在胶州我连龙虎山都惹得,我还怕他一个舟山港的土豪劣绅?”
“陈柯两家并非一般的土豪,在浙江,连天师道都怕他三分,我只说一件事,大人便可晓得了……”
陈跃武左右看看,压低声音道:“猪婆龙为祸浙江已久,而陈柯两家,有一桩菜肴三餐不离,那便是猪婆龙肉。”
李阎眨了眨眼:“也许世人无知,猪婆龙肉大补也说不定啊。”
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