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遇到难事了。”
他掐了与冯管家的关系,只把要寻的物什讲与谢大。
又道:“这世上色如血的有,润如玉的也有。”
“我活了这么把年纪,却没听说两样能同在一物上头的。”
船主苦笑了声,道:“也怪我,鬼迷心窍,竟大包大揽的把事揽上身。”
“现如今,自打嘴巴不说,还惹祸上身。”
他叹气,道:“只怕,以后那船都跑不成了。”
“这么严重?”
谢大唬了一跳,脸都开始白了。
船主闷闷点头。
“不然想法寻个人在中间说合,看能不请请人谅解?”
谢大微倾身体,道:“毕竟那东西可是可遇不可得的奇物。”
船主摇头。
那位冯郎君可是冯大总管的独子,世上的物什只有他不爱要,不想要的,又岂有得不到的?
“那,”谢大面上剧烈挣扎了下。
他用力甩了下头,吞下半截话,起身道:“时间不早了,那我就回去了。”
船主抬头,没等说话,谢大就摇晃着走了。
船主呆呆看着摇晃着的门帘,回反复回想谢大的欲言又止,忽的生出丝希望。
莫不是那样东西,他知道?
船主急急起身,想要去追。
但他喝得实在太多,没等奔到门边,便踉跄着撞上门框。
门框发出一声闷闷的响动,外面门板上的灰尘都跟着震了震。
阮氏正送了谢大回来,听到动静,她急急奔来。
撩了帘子,正见他摇摇晃晃的往后倒退着靠上屏风。
“当家的,”阮氏登时花容失色。
屏风摇晃着,往后倒去。
船主正好借力,反而站住了。
其后,发出砰的一声巨响。
精美的屏风拍在地上,雕着富贵花开的棱角登时摔得四分五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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