怼走谢大,郁闷半晚的柳福儿心情好了许多。
闲的没事,便去做饭。
只是,她实在与这一道没有天赋。
四个菜里,只有两个尚能看得过去。
待到晚上,谢大回来。
柳福儿便把一天成果端上来。
谢大知晓柳福儿本事,一早买了现成的回来。
看到黑乎乎,隐约能看出是肉的菜色,谢大咧了下嘴。
“我买了些甜糕和糟货。”
“那你吃吧,”累得腰酸背疼,也没能得着好,柳福儿沉下脸。
“一起吃,”谢大把糟货的纸包摊开,搁到柳福儿跟前,把两盘子菜色拉到跟前,艰难的夹了一块,塞进嘴里。
“怎么样?”
柳福儿一脸期待。
“还好,”谢大嚼了两下,呲牙咧嘴的往下咽。
此时,他格外怀念十娘的手艺。
柳福儿瞬时圆满了。
她夹起块糟鹅,慢条斯理咬起来。
谢大睨她一眼,拿了块甜糕,边吃边道:“城里的房子价格都不低,便是北城,价格也比这儿高五倍不止。”
“不能去北城,”柳福儿否决。
谢大也是这个意思。
毕竟他们的目标可是时常出没东西两城的。
“得挑个在南城,又靠近城东的地方,”柳福儿将手里的糟鹅啃完道。
谢大点头,心里盘算着该怎么跟船主说。
柳福儿又拎起一块糟鹅,继续啃。
谢大见她喜欢吃,便继续跟那两盘子不明物体奋斗。
又两天,船主把船休整好了,又来寻人。
谢大不愿柳福儿跟着受苦,就道:“我会跟他说,你身子太弱,需得调养。”
柳福儿皱眉。
“他知晓我紧张你,看病抓药,就需要钱。这样也算是个把柄,他也能放心把咱们弄去城里。“
“好吧,”柳福儿没有坚持,只道:“那你自己当心些。”
“前次船主那般,本身也没安好心,就算你破了财,也保不齐有人心里不舒坦。”
“我知道,”谢大笑道:“放心,在这方面,他们可算计不到我。”
柳福儿点头,道:“不必每次都让他满载,不然次数一多,他反倒觉得理所当然了。”
谢大勾唇。
他这次正是这么打算的。
他笑着点头,往外行去。
柳福儿本要送,可是想到他的借口,又停下来。
在家里躲了三天,谢大方才回来。
一进门,他便兴奋道:“娘子,船主答应帮咱们寻个便宜些的院子了。”
“咱们可以去城里了,到时你看病也便宜了。”
柳福儿正从屋里出来,听着他扯了嗓门嚷嚷,不由扯了下嘴角。
谢大朝她一笑,摸出瘪瘪的钱袋。
柳福儿瞄了一眼,撇嘴。
谢大将另一只手提着的物什扬了扬,“我还买了些糟货和甜糕。”
柳福儿点头,指了屋里。
谢大笑着往里走,道:“饭都做好了?”
柳福儿关上门,转头道:“莫不是你喜欢吃我做的?”
谢大正解绑着纸包的线绳,闻言他苦了下脸,纠结半天,实在是不想再吃那菜。
柳福儿怎会不知自己手艺,她笑吟吟的坐他对面,捻了块糟鱼,慢悠悠的咬。
谢大坐定,瞄着柳福儿,“明天咱们就搬去城里。”
“房子这么快就找好了?”
柳福儿眯了眯眼,道:“莫不是就是船主他家吧?”
“差不都,”谢大笑道:“他娘子在城南有个一进的小院陪嫁。”
“正好租那儿的住户才刚搬离,他就租给我,租金便宜三成。”
“还真不少,”柳福儿看他。
“你答应他什么了?”
谢大笑道:“不过是多捕几网鱼。”
“量力而行吧,”柳福儿道:“别耽误正事。”
“放心,”谢大笑,很有成竹的样子。
柳福儿便没再言语。
吃过饭,两人早早就歇了。
第二天,天才刚亮,两人起来收拾行李。
才刚收拾好,院外就有人叫门。
“是狗蛋,”谢大道:“我昨天跟他说了,让他过来帮忙。”
柳福儿点头,把几个包袱都紧了紧,确保不会散开。
很快,谢大带着狗蛋和另外两个汉子过来。
见柳福儿,三人称了声阿嫂,便动手干活。
柳福儿和谢大行李不多,加上被褥才五个包袱而已。
加上锅碗瓢盆,几人两趟就搬完。
柳福儿摸出三个小巧的荷包,塞给谢大。
谢大转手给三人。
另外两人见谢大如此上道,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