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可是来了?”
柳福儿点头,将包娘子所言与她讲了。
虞氏面色凝重,道:“当真会性命不保?”
柳福儿点头。
如今刘氏就依靠汤药和参汤维持着。
那玩意儿功效有限,能坚持两个月都是多说的。
虞氏手指张了又握,握了又张。
桌上,汤羹的热气渐渐消散。
待到彻底凉透之时,虞氏长长的吐了口气,道:“那就试试吧。”
“可是阿耶那边,”柳福儿为难。
“我去说,”虞氏绷着脸起身。
柳福儿转眼,见她直接往外去,忙跟上。
虞氏拦下她道:“你且回去,等我消息就是。”
“婆婆,”这事柳福儿也是赞同的,所以不想虞氏一个人面对梁帅的怒火。
“听话,”虞氏坚持的按住她道:“回去。”
麦苗上前来道:“夫人,就听老夫人的吧。”
柳福儿抿了抿嘴,只得停步。
“没事,你回去等着,”虞氏朝她笑了笑,扶着麦苗的手,往外行去。
柳福儿望了眼没动一口的饭菜,回去院子。
将近傍晚,麦苗过来传话。
梁帅答应施针了。
柳福儿大喜,忙去寻包娘子。
包娘子才刚睡醒,人还有些懒洋洋的。
柳福儿忙打了温水,笑眯眯道:“要不要我帮你投帕子?”
“不要了,”包娘子撇嘴,道:“免得还要我做苦力。”
柳福儿呵呵的笑,道:“医者父母心,便是我不说,你难道还不医了?”
包娘子白了她一眼,将温热的帕子压在脸上。
片刻,她扔了帕子,道:“梁帅同意了?”
“是,”柳福儿点头,道:“只是,他要亲眼看着。”
“随他便,”包娘子很无所谓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