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思。
柳福儿细细品了品,觉得他这分明就是情人眼里出西施。
就包娘子的性子,亲近的人,她的确是冷着脸关心。
但对于不亲近,她可是直接就怼,怼得人心肝脾肺肾一起疼,恨不能怀疑人生。
“好了,我知道了,有机会我会去问问,”眼瞧着陈郎中一副沉迷被虐,并乐不思蜀的表情,柳福儿觉得胃口好饱。
表示中午的饭可以省了。
打发了陈郎中,柳福儿便去后院。
没多会让,梁康和汪四郎回来午歇。
待到下午,柳福儿送两人去崔大那边。
见到柳福儿,崔大郎拿出临摹一晚的字道:“看看,如何?”
“很像,”柳福儿对照这徐大的信对照,点头道。
崔大嘴角微勾,道:“明天一早,我便可将信写好。”
“好,”柳福儿笑着点头,朝两小只挥了挥手,踩在幽幽响起的琴音,转去前院,吩咐老常备船。
第二天一早,她带着信赶去庄子。
才进小院,就见嬷嬷急忙忙迎来,道:“这两天,娘子一直在问,你什么时候来呢。”
柳福儿微笑,道:“娘子可还好?”
“好一些,”嬷嬷道:“精神头瞧着比以前好些。”
柳福儿抬眼正跟临窗望来的崔十一对视。
她笑着点头,示意嬷嬷自便。
她径直进了内室。
崔十一正扶着丫环的手起身,见她过来,便要行礼。
柳福儿忙拉住她。
指尖触摸到她冰冷的手指,心也跟着颤了颤。
崔十一一脸急切,嘴唇几次煽动,显然是想要问信的事。
柳福儿握住崔十一的手,转去床边,又让人挪来碳炉,才道:“信我带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