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消息。
来人不知来者是谁,只是看到船头飘扬的梁家大旗以及数目不少的船只。
冯成与淮南联系频频,对徐家现下的情况十分清楚。
此时,徐家已根本抽不出半点兵力。
若梁家来攻,徐家此番的动作很有可能便会落空。
而这便等同于给了吴家以喘息。
日后再想将其连根拔起,还不知要耗费多少钱粮与人力。
冯成一面给淮南发消息,一边乘船急急来迎。
瞭哨一早发现,向下回禀。
郑三刚好巡视过来,见状便来到船头高台,举目远眺。
初冬时节,水面上漾着淡淡的薄雾,周围的一切看起来很是缥缈。
好一会儿,远处才有楼船缓缓靠近。
冯成很是谨慎,待将近投石机的射程便命船停下,而后让旗手打旗语,表明自己并没有恶意。
瞭哨将消息传来,郑三咧嘴道:“算他机灵。”
他摆了手,示意瞭哨,把船放过来。
他转了头,下去舱室回禀。
听说冯成过来,柳福儿笑了。
她来到船头,示意人力等船靠近便将两船连上。
郑三立在她身后两步,目光炯炯的盯着越来越近的大船。
其后一干兵士皆严阵以待。
柳福儿见他这般紧张,便道:“没事,他与我和二郎都是老相识,且他这人最识时务,不会做与己不利的事的。”
郑三却不肯松懈。
他始终记得梁二的叮嘱,不敢轻忽。
大船轻轻一晃,与另一船对接。
冯成则在看到柳福儿的一瞬,大大的松了口气。
在他心里,柳福儿行事一向低调温和,与梁二及梁家那群武夫有着天壤之别。
柳福儿与他对望,笑着拱手,请他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