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睡得香甜,听得一声巨响,直接从床上跳了起来。
徐九阔步进了屋子,大马金刀的坐定道:“你说要带人,也让你带走了,现在人呢?”
管事从床上起来,道:“郎君,这个小人也不好说。”
“你再说一遍,”徐九冷冷的盯着他。
管事心知徐九就是宁氏的心肝宝贝,即便此时是得了宁氏应允,他也不敢与徐九正面对顶。
他想了想道:“郎君,此事已惊动夫人,且事关小娘子安慰,小人真个不敢放人。”
“你胡说八道,”徐九瞪他道:“柑香在这儿连个认识的都没有,平日又大门不出。那些贼人凶悍非常,且又与她不是一个地方,怎么可能与她有关?”
他道:“我看就是你想讨好旁人,想要那她作伐子吧?”
“冤枉啊,”管事可不敢背这个罪名。
他赶忙跪地道:“小人愿用自家性命发誓,做得这些绝不是无的放矢,郎君若是不信尽可去问夫人。”
徐九哼了声,道:“既如此,那你且说说你的依据。”
管事抿了嘴,没有吭气。
“嘴巴被封死了?”
“适才不是还信誓旦旦的吗?”
徐九语调微挑,眯了修长的眼眸,眼中隐现阴冷。
管事垂下头,俯身叩头,依然不肯吭气。
显然要想知道到底怎么回事,就只能去问宁氏。
徐九深知宁氏对马颖的态度。
莫说只是个丫头,便是马颖,在阿娘的心里,怕也没有这管事重要。
徐九一脚揣在管事肩头。
管事一个趔趄,向后仰倒。
徐九起身,向外行去。
管事疼得面色发白,也不敢揉,只叩头高呼送郎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