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火头旅把肉都做了,给大家改善一下。”
“不想大家吃了都没事,唯独梁帅出了意外。”
梁二眯眼。
“军医查验过,他那碗里额外加了麻花,也幸得梁帅用的不多,这才留了一条命下来。”
他看了眼梁二,道:“有件事你怕还不知晓。”
他道:“朱大郎回去的途中死了。”
“死了?”
梁二有些惊讶。
“是汪家偷袭,”葛先生叹气,道:“跟过去的兄弟,死了大半,余下的都伤得不轻,如今在山南养着呢。”
梁二垂眸想了想,道:“那朱家怎么说?”
葛先生摇头,道:“朱家把人接回去,料理丧事。除此之外,并没有任何举动。”
“一个活生生的儿子就这么没了,朱家半点动静都没有,这实在不太寻常。”
梁二垂下眼。
将心比心,自己儿子要是有个闪失,他生吃对方的心都有。
他道:“你是说这事是朱家干的?”
“很有这个可能,”葛先生道。
“不可能吧,”梁二拧眉。
梁家军里的人皆是跟着一同南征北战多年的老人,大家相互信任,相互扶持,已是亲如一家了。
在这里,便是朱家想要下手,也没人帮他呀。
葛先生眼睛一瞟,道:“你忘了,现在这里能够发号施令的可不止梁帅一人。”
“闽兴,”梁二牙齿磨得咯吱吱的响。
他迈开大步,就朝闽兴的营帐奔去。
“二郎,”葛先生急忙扯住他,道:“你先别急。”
“我阿耶都成这样,你让我怎么不急,”梁二瞪起眼睛。
葛先生知晓他是在气头,也不计较他的态度,只道:“是梁帅不想把这事闹大,以免动摇军心,影响大局。”
梁二闻言,立时顿住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