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把她逼成这样。
梁二蹲下来,与她平视。
柳福儿眼眶里还有泪花,但她不想他看到,便低下头,把脸藏在他肩膀上。
梁二顿了下,最终没有勉强。
柳福儿却在这时想起,她现在情况特殊,不好与他太过亲近。
她道:“你回来得正好,明天便是康儿的周岁,我这两天累得狠了,你来操办可好?”
梁二背脊微挺,半晌他道了声好。
柳福儿让开一点,道:“这身甲不重啊,还穿着。”
梁二嘴角微弯。
战时,甲胄日夜都不离身,他一早就习惯了。
柳福儿推他,“还不快去换了。”
语气娇嗔亲昵。
梁二站起来,解开扣带。
柳福儿道:“这里人来人往,怎好在这儿换?”
她道:“你去内院。”
梁二抿了抿嘴,沉默的将甲胄歇下,随手扔在边上。
长臂一伸,将她抱在怀里,顺势滚在榻上。
以女上男下的姿势,仰倒着。
柳福儿低呼一声,瞧着近在咫尺的脸,急忙别开头。
梁二腾出一只手,捏着她下巴,强行把她正过来。
后挺起脊背,头向上用力,轻啄她唇瓣。
柳福儿抿着嘴,屏着气息。
梁二轻咬着她唇瓣,一点一点,缓慢而坚定的一步步掠夺。
柳福儿闭着眼,被动的承受着,努力按捺着氧气消耗之后的憋闷。
梁二盯着她越发红润的小脸,终究不忍的离开一些。
柳福儿急忙转过头,大口的呼吸。
待到好一些,她转过头来。
见梁二一瞬不瞬的盯着她,她微微低头,道:“你都知道了?”
“你说呢?”
梁二还是盯着她。
柳福儿心虚,忙躲开他视线,俯身趴在他胸口。
有力的心跳一下下传入耳中,听着这韵律,柳福儿闭上眼。
梁二仰头,看着头顶的承尘,手轻轻的摩挲她脊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