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都是我的叔伯辈,我怎好托大。”
冯成扯了扯嘴角。
要说前些年他也曾于柳父见过几面,只是柳父这人冥顽古板,半丝变通也没有,实是让人无法结交。
柳福儿又道:“犹记得家父曾感慨,冯伯父与章见解独到且处事圆融,非他所能及也。”
冯成微微瞠目。
没想到柳伯山那酸丁在背后竟然是如此说他。
且还是对子女说教,想来是出自真心。
冯成眉眼舒展,微一摇头,道:“伯山谬赞了。”
柳福儿微笑。
两人安静的喝了片刻浆水,冯成将杯子搁了,抬眼。
柳福儿几乎同时动作,面色淡淡然。
冯成不动如山,心里却在赞叹。
明明她此番前来是有事相求,可她偏神情镇定,动作从容,似乎真的只是来拜访一般。
冯成不知,此时柳福儿的心里万分纠结。
江陵之事是被刻意封锁着的,便是距离两三百里的寻阳郡都无人知晓。
这里距离寻阳足有五百里之远,冯成又是如何知晓的?
答案很简单,冯成与徐家悄悄交好,或者已在暗中投靠了徐家。
看来眼亮心明的人总是大有人在。
柳福儿含笑,示意王二把锦盒递过去。
冯成笑看了眼,道:“世侄女这是作何?”
柳福儿笑道:“这是我对江陵以后的规划,其中不乏有利于世伯之处。”
冯成挑眉,打开匣子,取出薄薄的纸来。
一目十行过后,他笑了。
“世侄女这想法确实极好,不过你可有想过这么做之后的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