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指点。”
她掏了荷包,把簪子买了。
掌柜觉得柳福儿办事讲究,又附赠了两朵插鬓的绢花。
柳福儿也没客气,将花一并收了。
出了街市,她又去其他坊市转了转,才回到鱼铺。
此时已是日头西斜,梁二早已回来。
见她进门,便道:“你这是去哪儿了?”
“转转,”柳福儿笑着坐定。
梁二抓着她手,感觉微凉,便倒了杯热浆递过去。
又倒热水,弯腰就往她脚抓来。
“你别,”柳福儿急忙缩脚道:“我自己来。”
“你把杯子拿稳就是,”他蹲下,把柳福儿的鞋袜脱了,大手包住她小巧又冰冷的脚掌,道:“不是说让你在屋里呆着?怎么到处乱跑?”
温暖的体温透过皮肤快速的蔓延至全身,才刚侵入身体的寒意瞬时被驱散。
柳福儿不由打了个哆嗦,垂目就见梁二略带责备的望来。
她讨好一笑,乖巧的道:“我错了。”
梁二这才低下头,试过水温,把她脚压下。
柳福儿抱着杯子,看了会儿,搁了杯子,道:“已经冒汗了。”
梁二抬眼,见她脸颊微粉,嘴唇重又带上血色,才拿了帕子给她擦脚。
“我自己来,”柳福儿躲开脚,顺便伸出手。
梁二一笑,把巾帕递给她,起身把水倒了。
又去拿来饭食。
两人在床边凑合着吃了些。
等到梁二收拾碗碟,柳福儿折身去床铺里边。
待到梁二回来,她拍拍外面床铺。
梁二将碳火拨得旺了些,才过去坐定,脱靴褪袜。
柳福儿凑到他肩背边,靠上去道:“你最近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