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瞪大了眼,提步就要出门。
谷大急忙抱住他道:“郎君使不得。”
他膝盖着地,被徐九的力道拖行两步,还坚持道:“郎君且忍忍,奴再想想办法,定想法把东西送出去。”
徐九听到布帛被磨得碎裂的声音,停住脚。
半晌他叹气道:“算了,阿娘既然下了令,他们又怎敢违逆?你便是去求,也是白费力气。”
谷大连连道谢,缓缓撑地起身。
徐九重又坐回椅子里,不甘心的拍着案几道:“你说是谁这么恶毒,竟然造这样的谣言,坏颖娘名声。”
而此时,造成这场风暴的始作俑正与几个郎君畅饮。
司空八郎文采极佳,几篇辞赋,几场酒宴下来,便已与这些人好得如同多年未见的亲人。
梁二则在苦等几天,还没等到柳福儿之后,便不耐烦起来。
徐四见状便道:“你还有军务在身吧?”
“不如你先回去,待大郎有消息,我让人传信与你。”
“休想,”梁二瞪眼,非但不回去,反而还住进府衙后堂。
徐四无语,道:“我这里是县衙,你在,不合适。”
“怎么不合适?”
梁二道:“别院太闹腾,还是你这儿清净。”
转眼,见徐四不情愿,他道:“你这儿这么大的院子,就住你和小童两个,其他的屋子放着也是放着,分给我一间又能怎样?”
“这不是分不分的事,”徐四道:“你并非这里的官差,怎好在这儿长住?”
梁二才不管,见理说不通,就放赖。
还放话,只要不打死,他就在这儿,绝不挪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