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氏见到刘氏,就跟见到主心骨,急忙拉着梁锟要出来。
柳福儿冷笑,道:“给我把她拦下来。”
重槿立马冲过去,把她堵在门口。
唐氏伸手就要打。
重槿不甘示弱的瞪着眼睛,大有你要打,我就打回去的意思。
刘氏左右看看,到底是偏心相处多年的大儿媳,道:“你阿嫂既然不愿意,就罢了,又何必强求?”
柳福儿淡笑,道:“阿娘见谅,我今天还就是强求了。只要阿嫂带着锟儿在这些花木中间一个晚上,明天要打要发,我悉听尊便。”
“柳氏,”刘氏皱眉冷喝。
柳福儿道:“我耳朵好使,阿娘不必如此大声。”
唐氏急忙道:“阿娘,锟儿年纪小,不可在这儿待太久。”
柳福儿呵笑,道:“这花每日都长在我院子里,我能待得,他又如何不成?”
唐氏语塞。
柳福儿冷笑,道:“让我来说吧。那是因为你在花木里用了毒,想要害我和我的孩儿。”
“我没有,”唐氏下意识的捏紧梁锟的手,道:“你胡言乱语。”
她看了眼梁锟,壮起些气势,“锟儿是梁家长孙,又岂能被你随意折腾?”
“我肚子里的也是梁家的骨血,可我现在怀疑他就要被你所害。”
“当然,你也可以不承认,”柳福儿道:“只要你们在那里带上一夜,我就相信。”
“柳夫人,你实在太越谕了,”成女史上前。
柳福儿反手就抽她一个耳光,目带凶光的道:“你再开口,我便让人拖你去边上,打得牙齿掉光,再也说不出话。”
成女史捂着脸颊,抖着嘴唇,再不敢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