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给阿娘送去?”
梁二眨巴下眼。
柳福儿扶额,让赤槿照着花色收拾出适合虞氏和刘氏的,又挑两匹颜色鲜亮的,让拿去东院,余下几匹才送去库房。
梁二问:“这些可够,要不我再让刘大弄点?”
“够了,”柳福儿笑道:“他还挺有办法。”
梁二道:“管大升职了,刘家也跟着沾了光,他现在小日子过得美得很。”
忆起昔日时光,柳福儿勾起嘴角。
梁二借机凑来表功。
自家男人对自己这般上心,柳福儿还是受用的,便抱着他大脑袋,用力亲了下。
梁二不满意,道:“就这样?”
柳福儿睨他,问:“那你要怎样?”
梁二挤眼,一脸坏笑,道:“晚上我再告诉你。”
屋里没人时,柳福儿多少还能放开些,当下揪他前襟,踮脚去捏他脸颊,道:“小样,还敢反了你了。”
这一年多来,柳福儿营养充足,加上镇日的被某人舒筋活血,小笼包早已换成发面大包。
夏日的凉衫本就极薄,略一磨蹭,便有十分清晰的触感。
感觉到胸前的异样,柳福儿赶忙放手。
梁二眼眸一深,两个跨步便奔去门边,轻轻一拨,闩便上了。
柳福儿警惕往后一挪,问:“你要做甚?”
梁二嘿嘿一笑。
柳福儿道:“现在天可还没黑呢。”
梁二才不管那些。
柳福儿拎着裙角,直奔圆桌。
借着桌面,想要逃开。
梁二阻了两圈,觉得烦了,直接从桌上跃了过去,生把柳福儿堵住。
眼见逃脱无望,柳福儿哀叹。
有句话不是说,既然无法逃脱,不如索性面对。
夏天的衣裳实在不够结实,她可不想再毁一套。
梁二不耐烦她慢腾腾,不想才一伸手,柳福儿便警告道:“别动手,我自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