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妹说得是什么话,妯娌间不走动还叫妯娌吗?”
唐氏拉着柳福儿起身,道:“也是我想得不周,今天是小弟第一天出门,我该邀你过来说话的。”
柳福儿微垂着头,腼腆的笑。
唐氏拉了她从花枝郁葱的游廊走过,柳福儿适时的赞了几句。
唐氏笑道:“我没什么喜好,就爱摆弄写这个,底下人投其所好,便会时常送来一些,日子久了,便这样了。”
柳福儿笑道:“要说怡情养性,非养花弄草莫属,”她道:“我是每每见花枝今日昨日俱相同,便急得恨不能拔出来一些才好。”
唐氏被若有似无的捧了下,心情不错,便抿嘴笑道:“这也不是难事,只要弟妹安下心来,细细的查看,便能察觉花枝每日的不同了。”
柳福儿苦笑摇头,心里却在嘀咕,这得是多闲啊,见天的盯着几支花瞧。
唐氏想通了,有心表示一下妯娌情,便道:“小弟常住军营,他那院里也没个妥帖的,早前种下的花草一早都败了。”
“阿娘是个惜花的,便让人种上好活的香樟青竹。”
柳福儿点头,明白为啥自己那院全是一片绿了。
唐氏道:“正巧我春日时分出些花枝,你若不嫌弃,便带回去。”
柳福儿赶忙多谢。
唐氏笑了笑,与她入厅安坐喝茶。
两妯娌闲话半日,一个有心捧,一个打算敬,倒也气氛融洽。
待到将近午时,柳福儿搭上块蜀锦,带了大大小小的盆罐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