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两贯钱加两片金叶子吧。”
“还不少,”柳福儿笑道:“问出结果了吗?”
周小六道:“郑三和参军在问呢。”
那就是还没有结果了。
柳福儿不想去凑热闹,便道:“折腾了一早上,大家伙也都饿了,我去弄些热的来吃。”
“我来帮你,”周小六转而去抱柴火。
很快,一缕食物的香气发散开来。
得知审讯完毕,柳福儿和周小六便张罗着骑兵们吃饭,她端了热羹和汤药去屋里。
梁二正一脚踩着小郎肩膀,一手翻转着佩刀。
看到柳福儿,他握住刀柄,顺手一按。
锋利的刀刃立刻贴着小郎的膝头,没入土里。
小郎瑟瑟抖如筛糠,强撑着没有晕厥过去。
柳福儿侧目,见小郎小脸还是那么白嫩,没挂半点彩,便知道梁二完全就是在吓他。
梁二收脚,坐稳,慢悠悠的喝着饼汤,道:“莫大死了。”
“死了,怎么死的,”柳福儿皱眉。
梁二呵了声,一挑眉,“被他弄死的。”
柳福儿转脸去看小郎。
小郎急忙往后缩脖,道:“不是我,是他害了我刘家骨血,自己心虚,跳了井。”
梁二撇嘴,道:“你唬谁呢?外面可是有人说了,那个姨娘是昨晚落胎,他当时不心虚,过了一晚上心就虚了?”..
那位刘姓小郎嘴角翕翕,没有言语。
柳福儿道:“那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
小郎看梁二。
梁二继续喝羹,藏双的眼睛里像是湖面,平静的无波无澜,再一看,又像藏着个火山,随时能爆发。
小郎这会儿是彻底怕了,便道:“是姨娘,她告诉的阿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