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西贝在台下嚷嚷道:“对!王秀才说的对,先比猜谜,要不就比绕口令,会拳脚算什么,不用雷娘子出面,打赢我们几个再和王小九比。”
她是想怎么也得把陈家那小子绕晕,不能让他和王小九动手,输赢对王家都不好,都要和魏兴郡王府结下梁子。
王同化顿时明白这话,没看出来是王荆州的媳妇,跟着说道:“对对,文武兼备才是俊才,比武我不行,比文你们不行,那就让这小哥上来和你们比试比试。”
他想哪个府里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说话,那就让他来搅和搅和。
贾西贝文武都不行,可她有伴呀,拉起高兆对着玉青瓦和吴迎春说:“一起上。”
高兆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她拉着去了擂台跟前。
擂台挺高,陈桨和王荆州是跳上去的,王同化是从台阶走上去的,这四人站跟前,不知是跳还是走。
吴迎春一个健步,又一跃而起,跳上台阶,动作利索,一看就是行家,台下一片掌声。
高兆知道自己本事,跳不上去,那就走台阶吧。
吴迎春伸出手,玉青瓦第一个拉着她的手,爬上去的,台下更笑了,看出来是没功夫,贾西贝好点,高兆有人拉,好歹也跳上去了。
四人对着陈桨,姿势摆开,高兆教的经典招牌动作,玉青瓦高举的手直晃悠。
金豆一看,对豌豆几个点点头,四个豆噔噔噔的从台阶跑上去,站在各自母亲跟前,同样姿势摆开。
庆王爷都要笑抽了,使劲拍桌子,魏兴郡王气道:“哪里来的混账!”
庆王爷收了笑,看着他说:“我给你说说是哪几个混账,左边那个是我外甥媳妇,她面前的是我姐的宝贝孙女,第三个是我表哥孙女,王家媳妇。”
魏兴郡王啊了一声,着急了,想让儿子下来,可这会了,怎么捎话。
“让她们玩去,我就喜欢看热闹。”庆王爷带头拍巴掌,在场的人见有人拍巴掌跟着一起拍。
陈桨一个嫩头少年,没有认出是四个女子,只听声音不对,场面闹哄哄他又着急,没再留意,主要是这四个大的四个小的全体黑黢黢,不像女子。
王同化见玉青瓦上来,再注意其他几个,哦,知道了,会武的那个是王啰嗦的媳妇,另外一个是王荆州的媳妇,另一个就是公主府的儿媳了,那四个小的就是四个豆,好了,有她们在,擂台打不起来,更好。
王同化退到一旁,看情况再说话。
旁边屋里的雷娘子一看贾西贝几个上去了,那是给王小九解围,她站起来,不能让别人为这事出头,干脆来个真正的比武招亲,和她比,打赢她再说提亲的事。
可尤太夫人拉住她说道:“你别出去,有她们在,更好。”
她也明白,如果让王小九和郡王府的人对上,无论什么结果对王家都不好,那王家能不怨恨侄女吗?
花贵宝看见四个豆上场了,她也噔噔噔的跑出去,直接站在陈桨跟前说道:“先比绕口令,我来说:红鲤鱼绿鲤鱼和驴。”
四个豆一起说:“红鲤鱼绿鲤鱼和驴。”
王荆善早就被侄女豌豆闹着学会了,他也红鲤鱼绿鲤鱼和驴。
王同化跟着凑热闹也说了一句,在外出的路上跟着花与川学会了。
陈桨傻眼,这是干嘛?打擂台为何要说这个?刚才念规则没说有这个呀。
花贵宝拍巴掌,说:“你不会,输了,愿赌服输。”
四个豆一起道:“愿赌服输。”
庆王爷要笑疯了,鲁国公高兴的鼓掌。
台下的人,有的也跟着念,就是念的乱七八糟,有的故意念快,全场驴驴驴的。
陈桨那个气呀,想动手吧,五个男娃在面前,想说话吧,男娃叽叽喳喳,一个接一个的说。
花贵宝问金豆:“绕口令比完了,还有啥?”
豌豆说:“比扔沙包,刀豆扔的最好。”
刀豆说:“没带沙包。”
毛豆说:“比嗑瓜子,我磕的快。”
金豆说:“比爬杆,我会爬。”
她看见场外有个爬杆,比家里的高,但她不怕。
花贵宝马上对陈桨说道:“比爬杆,看谁爬的高。”
陈桨那会和男娃比这个,不回答,直接对王同化说道:“谁家的孩子?还不带他们下去!”
花贵宝起哄:“怕喽,输喽,你连小孩都比不过,还来干什么?”
四个豆一起喊:“输喽。”
王同化都要笑死了,扭脸闭眼笑得抽抽。
陈桨要气爆,他后退一步,喝道:“让开!”
四个豆哪里会怕,花贵宝更加不怕,看着台下的天意,大喊天意天意。
高翠带天意来看热闹,听到花贵宝喊声,高天意也噔噔噔的跑上去,花贵宝指着陈桨道:“打他!”
高天意握紧两个拳头,架势摆开,王同化赶紧拉住:“先比文,后比武,你们旁边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