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王妃送走了客人,派人去叫郡王爷。
豫章郡王牵着大儿子陈漾,抱着小儿子陈栗进来。
“表婶来有事?”
霍王妃接过陈栗,把他放下来,说:“有点事,我先问你,你认识一个叫程贺奎的吗?”
豫章郡王道:“姓陈?哪个郡王府的?”
“是禾呈程,住城西,他父亲是工部的。”
豫章郡王摇头道:“不认识,工部的我就认识唐家的。怎么了?表婶说什么了?”
“说姓程的说你亲口说的,说我是母老虎,你在外面遇见个可心人藏起来。”
豫章郡王一下跳起,急赤白脸道:“胡说!姓程的胡说!我压根不认识他,哪个程家?我要打上去问问,哪来的胆子造我的谣!”
霍王妃眼睛一瞪:“当你儿子面跳给谁看?你要不胡说别人能说这话?这话是你说的不是?”
豫章郡王讪讪道:“我就胡说了那么一次,又不是真的。”
霍王妃嘲弄道:“你随口胡说,别人当真,如今儿子都有了,到时儿子长大,同窗问,你让儿子怎么回答?”
豫章郡王瞪眼:“谁敢问?”
霍王妃也瞪眼:“你儿子未来大舅子问,人家怕妹夫跟着老子学,儿子回来问你,你怎么解释?说当爹的为了面子,压你娘一头,胡说八道。”
豫章郡王嘿嘿道:“我错了,以后再也不胡说了。”
看儿子眼睛不转的听着,他赶紧说:“我把儿子送母妃那里。”
“母妃去庆王府给太妃请安去了,让嬷嬷带他们出去玩会,我有话给你说。”
来人把陈漾哥俩带出去,霍王妃说了程家的事。
豫章郡王扑哧乐了,“哎呦!那家子孙得多傻会把我的话当真?还照着学?我年少时再傻也知道外面的无情戏子无义,出去玩花俩钱从不当真……”
说漏嘴了,赶紧收声,霍王妃也不在意,过去的事她也知道,没必要揪着不放。
“表婶让我帮忙查查,那个外室子是不是程家血脉,表婶也是给人帮忙,你可别四处乱说,小心表叔来收拾你。”
豫章郡王点头,虽然和表叔没打过交道,可他就害怕表叔,因为从小母妃就说过无数遍,惹谁也别惹表叔,不然你姑祖母能撕了你。
“我去查,那些混江湖的道道我知道,你就别管了,是真是假问了就知道。”
“行,问清楚事就行,别四处张扬,给程家留个脸,我答应了表婶。”
豫章郡王应了,心里想那个程傻子,得让他知道,不然这么傻里吧唧的可别出门丢人了。
高兆晚上给吴长亮说了这事,还玩笑说道:“金豆她爹,人家说家花没有野花香,要是你烦家里了,找个可心人住别院去,我在家孝顺爹娘,抚养儿女,就是千万不能让人知道,不然金豆金旺怎么想,我给他们说:你爹不喜欢你们喜欢可人生的,这话我说不出口,我得说:你爹去找颜如玉去了。也不对,怎么说哪?又得让金豆不伤心,又得给二爷脸面。对了,我就说二爷去查账去了,查脂粉的价格,查首饰的价格,对,就这样说,金豆还以为二爷给她置办嫁妆,心里不定咋高兴哪。”
吴长亮笑着把她……,又贴过去不让她说话,咔嚓吃苹果一样。
半天后爬起来拿出一个长条木盒,高兆打开一看,是个步摇。
自从生了孩子,她就不戴有吊坠的首饰,抱孩子不方便,谁知二爷看到了。
“多谢亮哥。”
高兆转动步摇,吊着的坠子晃动,一闪一闪,是红色宝石。
臭美的戴在头上晃头,这时门口金豆的声音。
现在金豆大了,不能在和父母住一起,让她睡在另一房间,高兆说五岁就给她自己一个院子,开始学独立。
这几天高兆让历妈妈把前院挖个土坑,长方形,再把每个房间放上浴桶,玩完了洗干净了再回正屋。
又让二爷去别院建个水池,当游泳池,辰溪别院离柳树巷近,到时让天意和巧云都去,一个夏天就学会了,游泳是学会了就不会忘记。
院里的土坑很快弄好,高兆带着金豆金旺换了粗布衣服,鞋子长腰绑腿上,免得沙土进鞋子里。
金豆和金旺都不知要干嘛,看到母亲进了土坑。
高兆开心说道:“你们也进来,随便玩,可以堆墙,盖房子。”
金豆道:“就像堆雪人一样吗?”
“差不多,你想堆什么就堆什么,就是玩好了必须把身上洗干净才能回去,不然以后不能来这里玩。”
金豆嗯嗯点头,高兆把金旺抱进来,放下后自己蹲下做示范,她只会堆个长条。
“这是城墙,再堆个什么哪?”
“城门城门。”金豆兴奋道。
“娘不会,金豆来堆吧。”
金豆开始,两手抓图和泥,堆了两个泥墩,找个木条搭上,觉得矮了,又把泥墩堆高。
高兆看着她忙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