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难受!
乐安跳的气喘吁吁,才停下来,刘妈妈扶着她坐下。
“为何要给我下那种药?”
刘妈妈道:“主子再等一阵,看侯爷要干什么。”
乐安咬牙切齿道:“看来罗氏就是被那两个贱人害死,为了迎娶小夏氏进门,这次难道又要迎娶?那个贱人是谁?”
“是袁家的,就是想送进宫里没送进去。听说袁家有个庶女嫁到陶家嫡支,是丰原大长公主的妯娌。”
乐安知道了,嫁到陶家的袁家女早就和袁家没有了联系,后来因为丰原长公主进了陶家门,袁家又厚脸皮认亲,丰原拒之门外,让袁家好大一个没脸。
乐安冷哼两声,正好,收拾你袁家不用顾及丰原了。
当晚,乐安仍旧表现的火烧火燎,左侯爷同样如此,情话说不断,恩爱异常。
第二天,左侯爷说约了好友去城外庄子采风,要十天再回来,还告诉了乐安都有谁,还说过两天送电食物过去,一副很坦荡的神情。
乐安知道是哪几个人,侯爷这么说,那就不会有假,乐安含情送他出大门。
刘妈妈跟着县主回屋,让采荷带走左明珠。
“主子,老奴猜到侯爷为了什么给主子下药。”
乐安也猜出一点,听刘妈妈这样说,更加肯定。
“以前老奴曾听过一个事,有家太太偷人,那家捉个正着,找了娘家,那妇人上了吊,娘家也嫌丢人,不会多管,总比被休回娘家好。”
乐安心里愤怒,左侯爷为何躲开十天,他猜乐安肯定受不住,良家妇人都受不住,更何况她以前的名声?到时再闹出她找男人,外人只会说她一贯如此,侯爷不在家她就出去偷人。
她的性子不会上吊,那么休妻是必然的,然后侯爷可以另娶。
好你个左建枚!左贱人!
“老奴打听了,那个袁贱人和小夏氏长的像,说话声音一样。”
乐安磨着牙冷笑。
“不是说让我送东西去庄子里吗?好!好!我就给你送个人过去,我让你们一对贱人干柴遇烈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