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城的路上,高兆在想刚才看到的霍英桂。
眼神清明,笑容透出一股爽利,完全没有贾西贝八卦里的那种蛮狠和虎劲。
没见过她之前,高兆想的霍英桂是一个五大三粗的、大大咧咧的,走路像男子的一个姑娘,俗称男人婆。
哪知道会是这么个透着精神气的美人。
再看六皇子,个子中等,长相不丑,算的上是个俏郎君。头发抹的油光,身着华丽。行礼时,脸上有丝畏惧,抬头时眼光看过来又匆匆垂下。
可惜了霍英桂,高兆头一回真切的感觉到什么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还是冒热气的牛粪。
不过想想霍英桂和唐舒月玩在一起,有点好笑,难道她是故意?故意气六皇子?
有可能,如果是我,我也这么干,气死你。你和谁不对付我就和谁玩,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吴长亮看着表妹眼睛咕噜咕噜转,嘴角上抿,眼睛弯弯,连握着她的手都不知。
他还以为和他一样,也是在想刚才的骑马。
兆妹坐在前面,随着马的奔跑,发髻蹭到他的脸,有时他下巴碰到她的脸。
他试着一手抓缰绳,一手搂着,兆妹的后背贴着他的前胸。
在马上的一起一落,手无意碰到兆妹的胸前,他立马脸发热,可舍不得松手。
这会看着兆妹,眼光移开,又透着喵一眼。
车里只有一种粉泡泡,笼罩着高兆。
而高兆在猜想他们走后,六皇子和霍英桂会不会干起来。
如果能看到热闹就好了。
还有那个花三郎在旁边起哄。
对了,怎么忘了他?之前他不是说过有事找他,绝对帮忙。
那么打听安西侯府的事交给他。
原本高兆是想找贾西贝,可是想贾西贝只能打听到外面能知道的。花三郎这个坏怂肯定能打听到外人不知的。
这个人嘴还算紧,没把她就是酸菜说出去,有点口德。
那么就找他了。
可是怎么联系他?如今成亲,背着亮哥肯定不行,不背着亮哥,就得给他说。
算了,等回家说吧,夫妻一体,别隐瞒了。
两人各想各的,回到公主府。
先去给前院请安,得知吴驸马外出,公主带着二娘子去了馨园。
一进跨院,看到公主和吴丹一院里桌旁坐着。
看到他们,周嬷嬷把吴丹一抱下来,等高兆夫妻行完礼,她给二叔二婶见礼。
平武公主听了高兆说从娘家回来又去了庄子,心想难怪出去这么久,还以为一直在娘家呆着。
看儿子的神情,虽然还是没啥表情,可是有种喜悦在里面,眼睛闪闪发亮。
平武公主心里高兴,如今的儿子可比三年前快活多了,又没了霉运,这个不就是自己磕头求菩萨的心愿吗?
她和颜悦色说道:“回屋换衣服去吧,我带丹姐儿回去了。”
高兆哪里会扔下婆婆自己回屋,她送出院门。
然后吩咐香兰打热水,要洗澡。
天热了,马上跑一圈,出了汗,洗下才清爽。
和二爷在各自屋里坐在浴桶里洗白白。
用手往身上淋着水,水流过前胸,高兆低头看下。
小笼包早就变成大包子,那会骑马,师兄搂着她,大包子随着上下颠簸,和师兄的手接触到。
能感觉师兄的手往下了点,又悄悄移上去,好让随着颠簸的大包子碰到他的手。
还别说,高兆跟触电似的,浑身麻酥,不仅脸发烫,大包子也发烫,好想破衣而出。
脸碰到二爷的下巴,一阵滚热,自己的脸都发烧。
怕这样的接触让二爷受罪,高兆只好说累了要回去。
因为太危险,怕彼此控制不住,来个野外那啥,虽然奔放,但第一次天为被地为床,不够浪漫,只有怒放。
吴长亮在那屋,洗了两桶水,才清清爽爽换了衣服出来。
听到那屋兆妹在和丫鬟说话和笑声,他又想起城外的骑马,赶紧回神,不能想,不然还得洗一回。
炕屋代秋在给高兆抹干头发,高兆还奇怪今天怎么是她,那个积极的香兰跑哪去了。
一问,小日子来了,休息。
高兆给下人规定,每到小日子可以连休两天,在高家就是如此。
女人月经期不保护好,以后身子受凉落下病,哪里有精力干活。
代秋今天进来服侍是有事给二奶奶说,高兆听了她说的事,张着嘴,又扑哧笑。
没想到呀,太没想到了。
那个最近两年天天恨嫁的、不敢放开吃饿的两眼发绿光的、就怕胖嫁不出去的香兰有人看上了。
“代秋,你先别动,让我笑会,哈哈!喝喝!哎呦呦!笑的我肚痛。”
代秋用棉帕抹着发尾,这样不会让大笑的二奶奶扯着头发。
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