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王爷觉得外甥媳妇有一套,能够想出上中下,那就会多赚一点。
就是找的戏班子还得等等,等下部出来后,立马开始拍戏,争取在过年前上演,绝对来个红红火火过大年。
有意思太有意思了,这个红红火火过大年也是外甥媳妇写进去的,刚好应景,绝对赚个满盆钵!
庆王妃看着拍着扶手笑的庆王爷,问道:“王爷,怎么没见王爷赚的银子拿回来?”
“我补贴外甥了,这个王妃就别管了,到时等着我找人拍出来的戏。”
王妃也是随口问,王爷不祸祸家里就行,反正卖话本子拍戏也赚不了多少,随王爷高兴,好过他到处哭穷找人要银子。
“王妃呀,外甥媳妇家里不富裕,到时候我们给凑五台嫁妆,好歹给我姐争个面子,不然指望高家,估计也就十台八台的嫁女儿,他高家不要面子,我和我姐丢不起这个人。”
庆王爷心里想,这高家是穷日子过来的,难怪外甥媳妇能写出这句话来。
庆王妃应了,这些不算什么,只要王爷高兴。
前阵子回娘家,侄女华如清的婚事定了,定给翰林院侍讲学士的二房嫡长子怀泽彦,是平武公主二女婿的堂弟。
算得上是门当户对,怀泽彦今年中了秀才,三年后乡试下场,听说学问不错,华家也欢喜。
但庆王妃知道侄女的心思,她就奇怪,对一个根本不了解的人,只是中意人家外表,就能让自己神魂颠倒?
庆王爷长相俊美,庆王妃想想自己年少时,虽然知道王爷是自己未婚夫,又在一处长大,也没有说迷恋王爷到茶不思饭不想的地步,反而担心将来王爷会招蜂引蝶,到时内宅没个清静。
至于外面都说王爷在外养外室,庆王妃从没打听,王爷说过,信他,除了王妃,他不会和别人有肌肤之亲。
所以庆王爷在外胡闹也罢,装疯卖傻也好,庆王妃从不干涉,对于王爷和平武公主姐弟之间,她更不多管。
外人说她嫁给王爷可惜了,可庆王妃觉得她幸运得此夫婿,不是因为夫婿是王爷,是俩人能白首不相离。
高兆没想到她的话本子让京里的年轻人开始节俭了,从饭桌上开始节俭,因为怕天打雷劈。
等严芹来给她说时,高兆两眼冒花,不按套路出牌的?
她以为中部出来,小年轻应该热血沸腾呀,保家卫国是每个好男儿的心底激荡处。
高兆不写男女情爱了,就想写好男儿志在四方。
男主蒋易元的家里争斗放后,战场拼搏,自己拼个出身出来,以前的家宅妇人之间的暗斗算什么?让他回去争那点家产有何意思?
严芹兴奋道:“我爹说写的好,辛苦种粮食种菜,可是那些豪门贵族顿顿浪费的比吃的多。就该这么着,省下来冬天接济穷苦百姓,我爹说去街上施粥,天冷了,好多人粥都吃不上。”
唉!能让那些有钱人家节俭后帮助穷人也是好的,不算白写一个故事。
“我娘说她猜对了,就是卖酸菜的穷秀才写的,不然不会知道饿肚子的难处,所以才写了那一句浪费粮食天打雷劈。”
高兆真的想说我真的是随便写了这么一句,没有想刻意表现什么。这句话前世经常开玩笑说,怎么到了这里就成口号了哪。
她跟着附和:“我也觉得你娘猜的对,是个穷秀才写的,而且还是卖酸菜的。”
严芹一脸舒心的说道:“我娘说她要多买两本放着,想让酸菜多赚点银子,以后就不会饿肚子了,还有就是有了银子就能快点把下部写出来。兆姐姐猜对了,果真是上中下,那兆姐姐再猜一下,顾娘子女扮男装去打仗,会不会让人认出来?难道也像花木兰那样一去十二年?那他们何时成亲呀?”
高兆继续透露:“不会,我猜他们肯定在十八岁的时候就能当将军,然后成亲,还要把蒋家的事情调查出来。”
“那顾娘子她亲爹娘是谁?会不会到时不让他们成亲?”
这个就不能透露了,高兆说猜不到,严芹很遗憾。
花三郎在国公府变成说书人,给怀孕的母亲读了锦画奇缘。
女人看故事就注意什么内宅斗争,身世寻亲上。
“那个蒋易元是不是他父亲的填房害的?顾娘子能找到她亲娘吗?”
花三郎:这个我咋知道,高娘子她不说。
鲁国公在旁边说道:“肯定能找到,她不是有个锦画吗?到时就凭这个认亲,唱戏唱戏皆大欢喜。不说这个,我想咱府里也该节省节省了,我去给他们说,饭桌上要是有剩菜,下顿继续吃,多少人家粥还喝不上哪,明天,让老大去施粥,咱花家,是积德行善之家,除了施粥,给灵虚寺捐一千两,川儿你去办这事,多磕几个头,保佑你母亲平平安安生下你弟弟。”
花三郎痛快答应了,母亲这个岁数生子,那是得求菩萨保佑。
皇上不知怎么也看了锦画奇缘,在早朝后,和几个老臣说完朝廷之事,笑着问有没有看了新的话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