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兆晚上做梦,她是任盈盈,吴长亮是那令狐冲,在她面前舞剑。
一身白衣,跟电视剧里的一样,不用威亚都能飞来飞去,飞到她跟前,朝她走来。
突然出来一个女子,喊着师兄跑过来。
晕,岳灵珊来了。
然后,吴长亮拉着岳灵珊快活的走了,岳灵珊回头给她做鬼脸,更晕,是她本人高兆。
她一下醒了,正在听梦话的贾西贝吓一跳,赶紧闭眼。
刚兆姑母在梦里唱歌,唱什么沧海笑,还说:师兄,你不能走!说了好几次,看来兆姑母心里有表叔了。
高兆闭眼继续睡,在想刚做的梦,难道潜意识里希望自己是岳灵珊?大师兄心里的朱砂痣?又是最后和令狐冲笑傲江湖的任盈盈?
呵呵!有点贪心,啥都要!
因为喝了酒,起床晚了,醒来贾西贝已经洗漱好了。
“兆姑母,你多睡会,祖父说今天不赶路,好好休息。”
高兆掀被起来,“睡好了,昨晚睡得香,肯定是喝了酒的缘故。”
贾西贝想,是香,都唱歌了哪。
就她俩没吃早饭,其他吃过了,她们在屋里吃了早饭给长辈请安,再问问今天的安排。
庆王爷在贾先生屋里,他悠哉悠哉的喝着茶,贾先生一脸黑。
“祖父,今天怎么安排?”
“你祖父有约,咳咳,有约,叔祖父带你们继续骑马,多练练,到时咱们都骑马回去,你祖父在车里,咳咳。”
高兆以为他喝多了嗓子不舒服,只有贾先生心里气哟,那首俏冤家的唱词名叫咳咳。
“那我们回去换衣服了。”
俩人回屋,高兆问:“你祖父今天怎么了?脸色好难看,是不是昨晚见了老友闹不愉快了?”
贾西贝摇头,“肯定不是,大概又是叔祖父气着祖父了,只有叔祖父能把祖父气成那样。”
哦,哥俩的事,估计也是滚刀肉耍无赖气着贾先生了。
换好了那身小厮服出门,遇见了那个商队,说话卷舌头的,带头的还和姚师傅打招呼,说他们货还没收完。
高兴荣今天一直跟着大姐后面,有话要说的样子,到了地方,随从把马牵过来,高兆说:“你们先去跑一圈,我要交代弟弟一些事。”
贾西贝王荆州骑马跟着跑了,高兆问弟弟想说啥。
“大姐,我觉得师兄看上你了,昨晚他一直盯你看,还笑哪。”
高兆昨天只顾和庆王爷行酒令,哪里注意别的,她吃惊,能让大弟看出来,吴长亮表现的有多明显?
可是为何心里有种甜蜜哪。
高兴荣看到大姐脸上一丝红韵散开,吃惊道:“大姐,你不会也看上他了吧?爹可不会同意,爹说了,大姐得嫁到眼皮底下才放心,师兄是京里人,早晚要回京,别说爹爹不放心,我也不放心,万一受欺负,不好打上门,太远了。”
高兆有点尴尬但也感动,她从小就给弟弟说,大姐要是在婆家受欺负了,你们得二话不说,先打上门再说,别说古代了,就是现代娘家兄弟,都是出嫁女的后盾。
“那师兄要是咱武成县的,你就会愿意?”
高兴荣挠挠头,“我得想一想,爹说小娘子不能自己挑女婿,得父兄做主,因为小娘子看不清楚,虽然我不是兄长,可我是长子,以前觉得师兄太呆了,可昨天那个七的倍数游戏,师兄没有错一个,爹说算学好的人就不笨,看来还是我最笨。”
呵,都不知父亲给大弟说这方面。
“大姐,昨天晚上,你的茶都是师兄给添的,他还嘱咐小菜她们留一个守夜,说你们晚上渴了要水啥的,就是陈舅父喝醉了,也是师兄带人去服侍,我看比有些贵公子强,学功夫比我还能吃苦,现在我也糊涂,师兄当姐夫好不好,这个得回家问爹才行。”
高兆急忙阻拦,“高兴,你别问爹,这样师兄难堪,大姐也难堪呀,师兄人是不错,可人家对谁都不错,就是话少,再说大姐是要听父母之命,哪能自己私下里自己挑人?”
高兴荣严肃说道:“大姐,一定要记得,婚事得我和爹点头了才行,在婚事上小娘子眼神不好,看人不准,我们学堂里有个同窗的姐姐就是,自己挑的女婿,后来对他姐姐不好,他生气就揍他姐夫,一年揍几回,所以我和阳荣说了,大姐和妹妹,我们当兄弟的一定要睁大眼睛好好看清楚,还要把他五岁后干的事都得查清楚才行,爹说从小事就可以看一个人的人品。”
高兆心里发笑,脸上严肃,点头答应道:“大姐记住了。”
绷不住笑,但看大弟的严肃脸,忍着,说让弟弟带她骑马,姐弟俩骑了一匹,护卫跟着,就在附近跑一圈。
不一会庆王爷带着他们回来,见她们姐弟骑一匹马,庆王爷看了看外甥。
“外甥媳妇,学的如何?敢不敢跑远点?”
“不敢!”
庆王爷一噎,越来越觉得高家大娘子有意思,本想带她和